一時間那些喇嘛手持棍棒還不向前,就要衝進院內和陳玉樓等人大打出手。
陳玉樓心想這些人氣勢洶洶的,估計一時半會的自己說什麼也聽不進去,相互之間的一場戰鬥恐怕是無法避免。
他心知若真打起來的話,那麼矛盾將會激化,到時候想要化解可沒那麼容易。
看著漸漸包圍的眾人,陳玉樓知道自己說什麼,他們也聽不進去。
“既如此,隻能動手了!”
陳玉樓即將擺出架勢準備戰鬥之時,突然一道人快速從他的身邊掠過。
“且慢!”
轉瞬間,一道高大的人影便出現在了陳玉樓的麵前,此人便是鷓鴣哨。
“彆管他們說什麼都給我上,先把他們拿下!”
紮西喇嘛可不管那麼多,再次下達了命令。
鷓鴣哨,見此一幕。便靈機一動,隨後目光落在了旁邊那塊石頭上。
突然間陳玉樓猛的一用力踢出一腳,眼前的那塊石頭頓時飛出,直撞到眾人身後的一棵大樹上。
巨大的碰撞聲響起,那棵有一人腰部粗細的樹木瞬間就被砸斷。
巨大的響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們見此一幕時紛紛愣在了原地,心裡生出了不少的恐懼。
就連紮西喇嘛此刻也不淡定了。
“我這一腳若是踢在你們身上,又該如何?”
鷓鴣哨淡淡的問了一聲,眼前的這群人並沒有馬上作出回應。
紮西喇嘛心想這一腳的力量不弱,不但能夠踢飛上北京的石頭,同時還能夠造成如此大的威力,若是落在人身上,那麼骨頭也在瞬間碎裂。
一時間紮西喇嘛的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連同他身邊的人不敢再往前走一步,甚至一些膽子小的喇嘛已經後退了一些距離。
“各位,這件事情有很大的蹊蹺,我們並未殺過任何人,也沒有跟你們產生過半點的矛盾。”
“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等桑吉大喇嘛來了以後再說吧。”
鷓鴣哨的諺語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味道,令不少人心頭一震。
況且鷓鴣首那正義盎然的形象讓眾人心中的質疑減少了一大半,反而覺得鷓鴣哨的人並非是殺了他們同伴的凶手。
“我們若真是凶手,殺了你們的人,豈不是早已逃之夭夭了,為何還要留在此地。”
“以我等實力想要殺了你們所有人,還不是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看著眾人還有些猶豫之時,鷓鴣哨繼續說道,這一番話則是又讓他們的質疑又減少了幾分。
此時此刻,空氣之中那股濃烈的火藥味也在瞬間煙消雲散,不複存在。
鷓鴣哨看到眾人安靜下來後,便轉頭看了陳玉樓一眼,相互點了點頭。
陳玉樓的眼神裡不禁透出了一絲欽佩之色來,同時更因為鷓鴣哨剛才那一腳的力量,心中一陣吃驚。
“這一腳的力量恐怕我全力以赴之下,也是有些吃不消的,沒想到鷓鴣哨居然強到這等地步。”
這些想法不過是埋藏在陳玉樓的心頭而已,並未說出來。
“我和他服用的內丹數量幾乎一樣,偏偏它的提升卻是翻了個倍,或許是因為他的潛力被激發出來了。”
隱約間陳玉樓多少有些自慚形穢了,突然覺得自己和鷓鴣哨的潛力差了一大截。
鷓鴣哨本就是修道之人,他本身的潛力自然也是不弱的。
陳玉樓雖說年輕時也努力訓練,卻和鷓鴣哨的強度差了不少。
放在以前麵對著同樣的敵人陳玉樓相信自己在小神鋒的加持下,自然不會太弱於鷓鴣哨。
可如今他們兩者之間的距離還在不斷的被拉大,甚至讓陳玉樓有了一絲絲仰望的味道。
“紮西喇嘛,你倒是說句話啊!”
一旁,一名剛趕過來的老喇嘛,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他的臉上帶著怒色,但這樣的情緒並非是因為被殺的同伴反而是覺得紮西喇嘛的唐突的舉動。
紮西喇嘛看到來人時有些欲哭無淚了,這名老喇嘛雖說並無什麼地位,但在喇嘛廟之中的威望是很高的。
此刻,紮西喇嘛一臉的猶豫之色,往前一步也不是,就此撤離也不是。
一開始他信誓旦旦地告訴眾人,鷓鴣哨,陳玉樓等人便是殺害同伴之人,大家對此信以為真,很多人沒有懷疑。
就算有人懷疑,也因為紮西喇嘛在喇嘛廟的地位所帶來的威嚴,讓眾人不敢去反駁些什麼。
而如今,老喇嘛自然也開始催促斥責起來。
他認為,若此事真是個誤會確實得罪了他們的客人,屆時桑吉大喇嘛知道一定會怪罪下來。
但若是這個誤會是因為紮西喇嘛產生的,那麼他將會承擔很大的責任。
此刻紮西喇嘛感覺有一座大山壓在了頭頂上,讓他突然有了骨窒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