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他突然覺得挺沒麵子的,有那麼一瞬間想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你啊,真是個不爭氣的家夥,虧你還是個管事的。”
那老者冷哼了一聲以後,便馬上調整了表情,臉上露出笑容向著鷓鴣哨走去,離著兩三米遠時便停住腳步。
“這件事情確實挺蹊蹺的,而且這位俠士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種人,說不定真是一個天大的誤會。”
“多有打擾,還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老喇嘛一邊說著便雙手合十,有些自慚形穢的樣子。
“客氣了……”
鷓鴣哨淡淡一笑,便做了回應。
他來的很及時,製止了相互之間的這場鬨劇。
不過鷓鴣哨的心頭卻突然生出了疑惑來……
沒多久,老喇嘛斥責了一下那群小喇嘛後便帶著他們直接原路返回了。
然而紮西喇嘛每走幾步便回頭冷冷的瞪了一眼鷓鴣哨,似乎心中還有不少怒火。
他心想若不是鷓鴣哨出現,那麼剛才老喇嘛也沒辦法製止他的行為,自然也不會出那麼大的醜。
紮西喇嘛本就是小肚雞腸之人,因為一點點小事就會把責任推卸在彆人身上。
鷓鴣哨看著紮西喇嘛的背影則是微微一笑,似乎沒有把對方那充滿怒吼的眼神當回事。
此刻院內的人也紛紛趕了出來。
“師兄發生了什麼?怎的剛才外麵吵吵鬨鬨的,好像有人想要對咱們動手。”
老洋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在這之前,鷓鴣哨告誡之眾人在院子裡麵繼續訓練,有什麼情況他解決就好。
可族長以及老年人等人確實放心不下,這才違背規定趕得出來。
鷓鴣哨向著陳玉樓看了一眼,陳玉樓馬上會意。
陳玉樓便把當時的情形,以及事情的大概給眾人解釋了一遍。
眾人邊聽邊握緊了拳頭,一個個氣憤不已。
“真是可惡,咱們一直規規矩矩的,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刷他們的人,這簡直就是汙蔑!”
花瑪拐一臉的憤怒之色,恨不得要去找那群喇嘛好好理論一番。
“咱們跟他們無冤無仇,他們這麼做又是何意思?這不是在咱家好嗎!”
就連老洋人也是聽不下去了,臉上的肉則是因為過度生氣而有些抖動。
“好的,不過小事一樁而已,你們彆那麼激動,好好訓練,可不要等老大回來,你們還是個半吊子。”
陳玉樓沒好氣地瞪了眼花瑪拐,以及那群卸嶺力士,同時也在提醒著其他人。
眾人一聽陳玉樓提起吳寒之時,便急匆匆地返回到了院內,則是繼續訓練。
此刻不少人把心中的那股怒火化為了力量,開始認真賣力的訓練著。
“鷓鴣兄,此事你怎麼看?”
陳玉樓剛才也觀察過鷓鴣哨,發現他在認真思考著什麼,而此刻鷓鴣哨眼神有了明顯的變化,似乎已經有了什麼新的想法。
“你還記得錢老板他們當時回來遇到過一夥人嗎?”
鷓鴣哨突然說到陳玉樓愣了愣,隨之露出恍然之色。
“你是說那群人或許來自汪家,或者咱們的敵對勢力,故意在栽贓嫁禍到我們身上?”
陳玉樓忍不住說道,鷓鴣哨便點了點頭,他心中的想法和陳玉樓如出一轍。
“總之不管怎麼說,除了咱們之外還有著第三股勢力,接下來咱們必須小心謹慎,同時周圍也必須要仔細排查,防止有人暗中盯著咱們。”
“若真有什麼古怪之人,抓一個來好好審問,說不定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鷓鴣哨看陳玉樓還有些疑惑之時,又補充了幾句。
“此法甚妙,不過咱們得儘快和桑吉大喇嘛見一麵了……”
如今眾人還未和桑吉大喇嘛好好的見一麵,卻產生了誤會,而看紮西喇嘛的樣子,一時半會依然懷疑他們,陳玉樓擔心遲則生變,又出現什麼意外。
同時桑吉大喇嘛現在所做之事,他兩人也是清楚的很。
便是吳寒之前所提起過的金球,將會給世間之人帶來災難。
另外一頭吳寒已經在雪地之中探索了大片區域,最終也是一無所獲。
雖說來到墨脫已經找到了董燦,可吳寒並不著急和他見麵,這還需要一個契機。
若是直接找到董燦,並且直接說明來意,對方的提防之心必然會達到一個高度,再想交流什麼可就困難了,因此必須要循序漸進,慢慢獲取信任。
此刻,吳寒突然有些乏味了,正打算返回之時,突然有一道細微的聲音從左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