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刻,我提前來禮堂把自己吃的飽飽的。
就在我打著飽嗝準備去格蘭芬多長桌找金妮聊聊天的時候,我看到了一扭一扭的粉蛤蟆走進了禮堂。不知道她對其他學生施了什麼奪魂咒一樣,所有學生見到她之後都會立正站好,低頭,說:「您好,烏姆裡奇女士」或者「夜安,烏姆裡奇女士」。
在與我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很期待的看著我,好像在等我跟她問好。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直接走掉了。
我坐到金妮身旁,給自己倒了一杯熱乎乎的南瓜汁,一飲而儘。
“你不跟她打招呼,你不擔心嗎?”
金妮用很小很小的聲音對我說,好像生怕烏姆裡奇聽到她在跟我說話一樣。
“擔心什麼?”
我滿不在意的又拿起了一塊曲奇給自己溜溜縫。
“她會關你禁閉的!會罰你跟費爾奇先生一起打掃盥洗室!”
我以為什麼大事兒的。
“那她這不是沒罰我嗎?而且什麼時候學校規定見到她就一定要問好的?”
金妮指了指外麵的公告欄。
“新規定。”
她無奈地說。
“鄧布利多沒說什麼嗎?”
我今天太忙了,根本沒時間在意校長大人的動向。
“好像沒有說什麼,但是我看到他在公告欄前麵停留了很久。”
金妮吃完了自己盤子裡的最後一勺豌豆泥。
“好吧,我去看看。”
我掃了一眼教師席,除了粉蛤蟆還在走道中間接受學生們對她的問候,其他的教師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默的吃著晚餐。除了海格。
對哦,海格去哪了?雖然他真的稱不上是一位優秀的保護神奇生物課老師,但是他作為一位守林員還是儘職儘責的。鄧布利多不會是為了保護海格不接受粉蛤蟆的監管,而臨時把他調走了吧?
不管如何,計劃還是要實行的。
我站起身,大步走向了教師席。
斯內普以為我是來找他的,便提前放下了刀叉盯著我。沒想到我一個拐彎直接走到了鄧布利多教授麵前。
“怎麼樣,鄧布利多教授。那婆娘是不是把您折磨個半死。”
我一隻手靠在桌子上,八卦的問。
“我特彆想知道,您遇見她的時候是不是也要停下來行禮並說「您好,烏姆裡奇女士」。”
我開玩笑的說。
“她確實希望我這樣做來著,可惜我用因為年紀太大,她的姓氏又過於拗口作為理由,把她給搪塞過去了。”
鄧布利多教授認真的說。
“那您還真是挺真誠的,高低還找個借口。”
我現在有些擔心這個粉蛤蟆是不是要開始質疑鄧布利多的年紀太大,是否有能力管理這所學校了。
“言歸正傳,我想現在發表個小演說。您看可以嗎?”
我掏出了口袋裡寫的滿滿當當的羊皮紙,斯內普在一旁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