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東平衝身後的隨從遞了個眼色,六個人分兩組立刻分左右站在兩個房間的門兩側,手放在門把手上做好準備。易東平清了清嗓子,對著左邊的房門沉聲喊:“裡麵的人聽著,我們是國家安全機關工作人員,現在依法執行公務,請立刻開門配合!”
房間裡靜了兩秒,隨即傳來一個中年男聲不耐煩的罵聲:“誰啊?沒長眼啊!不知道老子正忙著呢?滾!”緊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有人在穿衣服。
易東平眉頭一皺,提高聲音:“林啟華,我們已經知道你在裡麵,再不開門,我們就依法破門了!”
“林啟華?誰他媽叫林啟華!”房門“嘩啦”一聲被拉開,隻裹著一條浴巾的林啟華探出頭來,臉上滿是怒意,頭發還濕漉漉地滴著水,“你們他媽是不是找錯人了?知道我是誰嗎?我認識你們派出所張所長,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讓你們滾蛋!”
他話剛說完,就看到易東平手裡再次亮出的國安工作證,眼神裡的囂張瞬間僵住,但嘴上還硬撐著:“國、國安又怎麼樣?我在這兒消費犯法了?你們彆耽誤我學外語,趕緊滾,不然我投訴你們!”
易東平被他這話氣笑了——自己辦了十幾年機密案,還是頭一次被人當成掃黃的,還扯出“學外語”這種荒唐理由。這可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易東平也懶得跟林啟華廢話,衝隨從使了個眼色:“帶走!”
兩名隨從立刻上前,不等林啟華反應,就用手銬銬住了他的手腕。林啟華這下徹底慌了,掙紮著大喊:“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沒犯法!放開我!林華!林華你快出來!”
林啟華的喊叫聲還在走廊裡回蕩,隔壁房間的門突然傳來“嘀”的一聲輕響——國安另一組人早已此刻正悄無聲息地刷開房門。
門被緩緩推開,一股混雜著香水與水汽的味道撲麵而來,房間裡的暖光燈亮得刺眼,床上的景象讓幾名國安人員都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林華正赤身裸體壓在金發外籍女人身上,聽到開門聲時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看清門口站著的人穿著便裝卻神情嚴肅,手還按在腰間的裝備上,他才猛地一激靈,像被燙到似的往床裡縮,慌亂中抓起被子往身上裹,嘴裡還含糊地喊著:“你們是誰?進來乾什麼!出去!”
那名金發女人更是嚇得尖叫一聲,雙手抱在胸前縮到床角,藍色的眼睛裡滿是驚恐,嘴裡嘰裡呱啦說著外語,沒人能聽清她在喊什麼。
帶隊的國安人員沒理會兩人的慌亂,邁步走進房間,目光冷冷掃過床上的林華,聲音擲地有聲:“林華,我們是國家安全機關工作人員,現在依法執行公務,跟我們走一趟。”
林華裹著被子縮在床頭,臉色慘白卻還想硬撐,梗著脖子喊道:“我又沒犯法!憑什麼抓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你們說的什麼‘公務’!”
“認不認識,到了局裡你自然會說清楚。”帶隊人員懶得跟他糾纏,上前一步伸手掀開他身上的被子——林華瞬間暴露在眾人視線裡,嚇得趕緊用手遮擋,嘴裡罵罵咧咧個不停:“你們他媽的是不是有病?懂不懂尊重人!我要投訴你們!我爸認識派出所張所長,你們敢這麼對我,等著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跟剛才林啟華的說辭如出一轍,帶隊人員聽得冷笑一聲,從身後隨從手裡拿過一條乾淨浴巾,扔到林華身上:“少廢話,蓋上,彆在這兒丟人現眼。”
林華死死攥著浴巾往身上裹,還想掙紮著往後躲,卻被兩名國安人員一左一右架住胳膊。冰涼的手銬“哢嗒”一聲鎖在他手腕上。
金屬的寒意順著皮膚蔓延開來,他這才真正慌了神,掙紮的力道越來越大,嘴裡的臟話也越罵越難聽:“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我要告你們非法拘禁!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
“帶走。”帶隊人員一聲令下,兩人架著還在不停掙紮的林華往門口走。路過床角時,那名金發女人還在瑟瑟發抖,嘴裡依舊念叨著外語,帶隊人員轉頭對身後一名隨從吩咐:“聯係屬地派出所,讓他們過來處理這裡的情況,把人帶回所裡核實身份,按規定流程辦。”
“是。”隨從立刻掏出手機開始聯係。
“一起帶走。”易東平冷聲道,目光掃過兩個房間——裡麵的外籍婦女早已嚇得縮在床角,床單淩亂地堆在地上,空氣中還殘留著刺鼻的香水味。他沒心思處理這些,讓服務員拿來兩套乾淨的洗浴中心純棉睡衣,扔給林啟華父子:“穿上,彆在這兒丟人現眼。”
“爸!他們打我!還搶我東西!”林華看到林啟華,像是找到了救星,也跟著大喊起來,試圖用哭鬨蒙混過關。
押著林啟華的國安人員用力按住他的肩膀,冷聲道:“老實點!再敢反抗,彆怪我們不客氣!”
林啟華被按得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押到自己身邊,父子倆手腕上的手銬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原本囂張的氣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華還在小聲罵著,林啟華卻突然沉默了,臉色灰敗地低著頭——他心裡隱約意識到,這次恐怕不是找關係就能解決的事,不然對方也不會動用水準這麼高的辦案人員。
兩人被押著往樓下走,路過二樓大廳時,幾個穿著浴袍的客人正探頭探腦地張望,看到被手銬銬住的父子倆,都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倆人犯什麼事了?怎麼國安的人都來了?”
“看那樣子,怕不是乾了什麼大事吧?剛才我還看到警車停在門口呢……”
“彆亂說,那可是國安啊,小心被盯上。”
這些議論聲一字不落地飄進林啟華父子耳朵裡,林啟華把頭埋得更低,林華也終於閉上了嘴,隻是攥著浴巾的手因為用力而指節發白。他們這輩子從沒這麼丟人過,往日裡敲詐勒索時的囂張,此刻全都變成了無地自容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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