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登什麼機啊。我轉身就往下走。候機大廳的工作人員還以為我要鬨事,急忙迎上來詢問原因。
我解釋說是記錯航班了,沒什麼大事。工作人員聽我這麼一說,臉上的警惕之色稍微緩和了些,不過還是多叮囑了幾句讓我儘快核實好航班,彆耽誤了行程,便又去忙彆的了。
我拖著行李箱,腳步匆匆地往機場外走去,得去北海道,事情也不是很急,我也不打算乘飛機去了。
至於“自由一日”,以後有機會再參加吧。我利用諾瑪的智庫,查詢了一下前往北海道的出行方式。
其實還蠻麻煩的,沒有直達的列車,隻能先從東京站出發,先乘坐東北新乾線到新青森站,再換乘北海道新乾線到新函館北鬥站,最後轉乘普通列車到劄幌站,全程大約需要9小時37分。
走出機場,外麵的陽光依舊熱烈,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相當舒服,我頓時重新擁有了旅行的興致了。
抬手招了輛出租車,坐進去後對司機說道:“師傅,到東京站。”司機應了一聲,車子緩緩啟動,彙入了車水馬龍之中。
我靠在座椅上,揉了揉太陽穴,腦子裡不斷回想著諾瑪說的話。
雖說是二代種的龍骨交易,但既然又是我這種大一學生來處理,肯定又不是什麼大事,學院肯定也調查過了。再說,我也才剛剛病愈,怎麼想也不會再來一個什麼a級或者以上的任務吧。
就是還得隱藏身份,偷摸摸的行動。蛇岐八家和本部現在關係很曖昧啊,這種越庖代俎的事學院也知道讓我低調點啊。
也不知道給我安排的助手是誰,靠不靠譜。
從成田機場到東京站出租車開了能有兩個小時,總共兩萬五千日元。果然,動漫中的人物要麼是步行,要麼是電車的,哪家好人享受的起這玩意啊。
換平時我寧願跑過來也不會坐出租車的,但現在,咱們卡塞爾學院不差錢,都是公費,出差還得發工資。
付完錢,在老板笑容滿麵,一句一句阿裡嘎多中走下車。
我拖著行李箱,腳步匆匆地走向售票大廳。大廳裡人頭攢動,嘈雜的聲音充斥著每一個角落,各個售票窗口前都排著或長或短的隊伍。
來到自動售票機前,我按照搜索的教程仔細地操作著屏幕,選擇了前往青森的新乾線車票。機器吐出車票,我將其拿在手中,核對了車票上的信息,接著,我走向安檢通道。
通道口的工作人員麵無表情地檢查著每一位乘客的行李和證件,我將行李箱放上安檢傳送帶,通過安檢門後,在另一側拿起箱子,繼續朝著候車區走去。
我的千絕還在裡麵呢,帶著刀具過安檢什麼的還是有點緊張啊。萬一箱子上的煉金紋章失靈了,不就出事了嘛。
要是普通的水果刀還能打打馬虎眼,可千絕是一柄標準的製式唐刀,還是開過刃的那種。
當然,隻是設想……
候車區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咖啡香氣,混合著人們身上散發的各種氣味。我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坐下。都快傍晚了,我也有點餓了。
去車站中的商店買了桶泡麵,吃完之後美滋滋的靠在椅子上休息。
沒過多久,廣播裡傳來了前往青森的列車即將進站的通知。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隨著人群緩緩走向站台。
站台上,人們自覺地排起了隊,等待著列車的到來。我看了看周圍的人,有西裝革履的商務人士,手裡拿著公文包,神色匆匆;也有帶著孩子的家庭,孩子們在一旁嬉笑玩耍,家長則在一旁叮囑著什麼。
隨著一陣輕微的震動,列車緩緩駛入站台。車身潔白而流暢,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車門打開後,乘客們有序地登上列車。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將行李箱放在行李架上,然後坐了下來,輕輕地舒了一口氣。
列車緩緩啟動,窗外的景色開始快速向後退去。我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
眯一會兒吧。時間還早呢。
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而且不止一個人。我雖然閉著眼,但還是能覺察到一絲不對勁。
“喂,李無妄,在不在?”我在腦海中呼喚李無妄,但還是無人回應。
說實話,他自稱是我的弟弟,並且陪伴了我將近兩年了,確實也幫了我很多忙。我倒是把他當做一位朋友了。
以前他總是在我腦海中嘰嘰喳喳的,現在聽不到他的聲音,真的有些不習慣。
我是不是有點賤啊……
但我也不能總是依靠他。周圍並沒有混血種的氣息,很平靜,很讓人安心。普通人的窺視什麼的,我倒是完全不擔心。
列車員推著餐車兜售食物,她停在我身邊,用流利的中文輕聲細語道:“李嘉圖先生,您好。有人請您頭等車廂一敘。”她的語氣相當恭敬,讓我不明覺厲。
頭等車廂的票不是售罄了嗎?我買票時也想試試這個頭等的。
我環顧了一眼四周,頓時就注意到至少有四個人飛快且隱蔽的收回目光、轉回頭。我聳了聳肩,站起身,按照乘務員手指的方向,朝列車前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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