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係統的誘惑,林驚蟄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隻要不懲罰自己,不無限循環,就當係統陪自己嘮嗑,耍嘴皮子。
林驚蟄現在隻顧著感慨:這身體素質確實好,超乎她的想象,五千米跑下來,呼吸平穩,沒有跟拉風箱似的,嗓子沒有冒煙。
“你們呢!”林驚蟄關心地看著室友她們道。
“早就習慣了,輕鬆,輕鬆。”連西美大大咧咧地說道,“走了,回去衝澡,等著吃飯。”
四個人慢步朝宿舍走去,輪流衝衝澡,換上乾淨清爽的衣服,而濕透的衣服,丟進洗衣機,放點洗衣液,洗吧、洗吧就成了。
天天換洗,除了汗,臟不到哪兒去。
離吃早飯還有些時間,林驚蟄拿上嗩呐朝外走。
“驚蟄你乾什麼去?”葉蓁蓁叫住開門的她道。
“吹嗩呐。”林驚蟄舉了舉手裡的嗩呐道。
“咱們搞體育的,你吹嗩呐?”齊娜差點沒驚掉了下巴。
“文體不分家,訓練肺活量。”林驚蟄桃花眼彎彎笑得非常溫柔地說道。
“不是!你還有力氣吹嗩呐。”連西美眸光直視著她問道。
“可以啊!”林驚蟄琥珀色的眼眸滴溜溜的轉道。
“你可真有閒情逸致。”側著坐的連西美靠在椅子的後背上道,“我累的就不想動了。”
“還好了。”林驚蟄瑩潤透亮的眼睛看著她說道。
“你在這兒吹就好了,何必去外麵呢?”葉蓁蓁一雙嫵媚的狐狸眼看著她說道。
“我沒吹過嗩呐,你們不怕魔音穿耳,我就不客氣了。”林驚蟄桃花眼彎成了月牙看著她們說道。
“那個還是不要了!”葉蓁蓁尷尬地看著她說道,“等你能吹出曲子來,在宿舍裡吹就好了。”趕緊又道,“你彆生氣啊!我沒彆的意思。”
“我知道,我出去就是不想打擾你們。”林驚蟄漂亮的桃花眼看著她們說道,“我也受不了魔音穿耳,就像是指甲蓋劃黑板。”
“彆說,彆說了。”齊娜打了個寒顫道,縮著脖子道,“耳朵都不舒服了。”
“我走了。”林驚蟄打開房門道。
“彆忘了吃早飯。”連西美提醒她道。
“忘不了。”林驚蟄將聲音關在了門內。
林驚蟄拿著嗩呐就去了朱教練的辦公室。
正在簡單訓練的朱幼琳看著她驚訝地說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晨跑下來挺累的。”
“還好,休息一會兒,沒什麼感覺了。”林驚蟄純真的眼眸看著她說道。
“不困嗎?”朱幼琳目光溫柔地看著她又道,“她們訓練之後累的站著都能睡著了。”
“我還沒訓練呢!”林驚蟄聞言莞爾一笑道。
“她們呢?沒偷摸乾啥呀?”朱幼琳聞言溫和地笑著問道。
“沒有!都累了,躺下就睡了。”林驚蟄明媚的桃花眼看著她說道。
朱幼琳盯著她手裡的嗩呐道,“你這沒有譜子怎麼練。”
“學過鋼琴。”林驚蟄想也不想地說道,原主確實學過,這年代的孩子,誰沒有個才藝呀!“譜子都在腦子裡呢!”
“那你慢慢吹,我出去晨跑。”朱幼琳清亮的眼睛看著她溫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