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樹上的白亦寒,又看一眼一旁戴著哭臉麵具的上官雲刹,白哲向一旁的下人開口問道。
下人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全部說了出來,在家主麵前,他也沒敢撒謊,所說的皆是事實。
聽完下人的講述,本就懷疑是兒子有錯在先的白哲更是確信下來,甚至更加生氣。
他左右看看,隨後從一旁樹上折下一段枝條便抽起掛在樹上的白亦寒。
“你居然敢說那紅塵仙算什麼東西,你知不知道這紅塵仙是小叔的名號,真是給你膽子了,竟敢說你小叔算什麼東西。”
本來已經沒了聲響的白亦寒在白哲的抽打下又慘叫起來。
瞧見這副情景,上官雲刹站在一旁無動於衷,柳歸塵則上前阻止道。
“大舅,上官兄已經教訓過表哥,也已經將他吊到了樹上。
想必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您就不要再打了。”
聽到柳歸塵上前阻止,白哲也順勢丟下那段枝條,但他還是對這兒子十分生氣,隨即轉頭對下人說道。
“通知下去,你們誰都不準給少爺解綁。
讓他在樹上吊一下午反省一下這些年來自己的所作所為,待到晚飯時再將他弄下來。”
說完,也沒看白亦寒的反應,白哲便帶著上官雲刹與柳歸塵離開。
吊在樹上的白亦寒聽到此話,既沒反對也沒吵鬨,隻是憤恨地盯著自己父親那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言語。
……
白哲帶上官兩人來到白家宅邸的一處風景極好的庭院中坐下。
上官雲刹見柳歸塵已摘下麵具,他便也摘下自己的哭臉麵具,露出真容。
“上官兄,這位是白家家主白哲。
大舅,這位就是我和您說的,小舅的徒弟,上官雲刹。”
柳歸塵先後為兩人介紹對方道。
剛剛坐下的上官雲刹聽到此話後,立即起身拱手行禮道。
“見過白家主。”
瞧見上官雲刹如此拘謹,白哲笑笑,頗為客氣的開口說道。
“不必如此多禮,坐下便可。
你既是我三弟的徒弟,那便是我白家之人,也不必叫我白家主,顯得生分,若是願意,直接稱呼我為大伯即可。
我那兒子剛剛衝撞了你和你師父,你教訓他是應該,我也不會對你怎樣。”
猶豫一下,又看一眼柳歸塵,上官雲刹再次行禮開口。
“那雲刹便在此謝過大伯。”
聽到上官雲刹的回答,白哲爽朗笑笑,在某些方麵,這小家夥卻是與三弟相像,比如這般禮貌卻不拘小節。
“我聽說你師父離開楓山之前給你留了一封信件,可方便給我看一下?”
對於這剛認下的侄兒,白哲表現得倒是謹慎。
聽到此話,上官雲刹也沒猶豫,利落取出信封便遞給白哲。
白哲接過信封取出信,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瞧見是自家三弟的字跡後,他才徹底放心。
不過,看完信後,白哲卻有些不爽,白念信中通篇竟是一點都沒有提到他的哥哥姐姐,下次見麵定要好好教訓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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