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下一瞬間,那隻可憐的草史萊姆就被五花大綁的丟進了水裡,被繩子牢牢地懸停在水麵中一個安全的深度。
伴隨著它頭頂的花朵震顫凋落,一顆顆草原核不斷出現在它的身側,有些好奇的魚兒湊上前去,像是要探究這從未在水中出現的東西。
緊接著一陣陣細微的破裂聲傳來,那些因為好奇心過重湊上前的魚已經被炸的翻了肚皮。
再次將草史萊姆提上甲板時,它頭頂的花朵已經消失,整個史萊姆顯得蔫蔫的。
“你,過來一下。”
一旁的侍從被點到,快步上前詢問這位大人物有什麼需求,卻被告知需要一隻空閒的有土的花盆。
整理完行李從船艙中走出的蝶安奈拉正巧碰到她師父把一隻草史萊姆往花盆裡栽的場景。
“師父,你這是在乾嘛?”
“釣魚啊。”
若木拎著隻水壺,往那隻被半埋在花盆裡的草史萊姆頭頂上澆著水,見到一顆草種子冒出,就伸手撈起朝著遠方水麵下隱約可見的魚群丟了出去。
隨著水花四濺,又是幾條魚被炸翻了肚皮,有些可憐的飄在水麵上。
“師父,你是不是對釣魚有什麼誤解……”
“我問你,釣魚的目的是什麼?”
蝶安奈拉略微思索,“有些人純屬為了打發時間,也有些人會為了魚本身。”
“這不就對了,我也是在打發時間,你就說魚上沒上來吧。怎麼不是釣魚。”
若木攤了攤手,繼續往草史萊姆頭頂上澆著水,不知道是不是混合了營養液的水太過有效,碩大的花盆內,那隻巨型草史萊姆旁邊冒出了一圈綠芽。
“嘿,你看,生了。快,再去拿幾個盆子來,我這一路可就靠它們了。”
蝶安奈拉歎了口氣,認命的帶人去搬花盆了,至於船艙內有沒有那麼多空閒的花盆?
用於觀賞的植物還是有不少的,薅了騰地方就是。
自家師父已經無聊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了,僅僅犧牲些植物就能免去他禍害其他人顯然是極為劃算的。
……
然而僅僅在一天後的晚上,蝶安奈拉就知道自己的想法過於天真了。
她師父的玩法又進行了升級迭代。
不知道是不是若木另類的釣魚方式惡名已經在水族內廣為流傳,他們這艘船周圍空的可怕。
晚間,若木抬頭望著空中似乎永恒不變的圓月,總覺得少了些氣氛。
他在口袋內掏了掏,一枚雷係與風係的邪眼被他摸了出來,再次往周圍一圈種滿草史萊姆的花盆裡澆了不少營養液後,一地的草原核被風卷著飄向了遠處。
雷光一閃後,那些草原核被激發為直直向上而去的綠色竄天猴。
隻是在這些當中,有幾枚像是有了精確的目標,愣是在空中拐了個彎朝著下方的水麵衝去。
“吼!”
聽到巨獸被激怒後的嘶吼,蝶安奈拉注意到她師父眼裡似乎沒有什麼因為自己惹出麻煩上門的窘迫感,反倒顯得異常興奮。
隨著幾條巨型的鎖鏈飛出,那隻可憐的海獸被牢牢地套住滿是鱗片的脖子,作為了加快船隻行駛的生物動力,開啟了被奴役的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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