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雙胞胎吧?這也長得一點都不像嘛。”
出於好奇,若木拽了拽塞索斯胳膊上滿是符文的飄帶。
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塞索斯當然會對他這種行為表示不滿,但眼下,他顯然沒有這個閒心。
驟然從他人口中聽到幼時玩伴的名字,他明顯晃了晃神,“我們很小的時候認識,不過現在……”
他頓了頓,稍顯的有些悵然,“我們素不相識。”
他這話說的倒是不摻任何水分,儘管在須彌城有過幾次碰麵,甚至是他有意為之,不過顯然對方並沒有認出自己。
“所以,你會打牌嗎?”
若木從口袋裡掏了掏,取出一隻牌盒,塞索斯盯著那隻牌盒,身上凝聚的力量像是接觸不良似的閃爍了一陣。
滅了。
“不會!”
他回答的斬釘截鐵,不帶有絲毫的猶豫。
“沒事,學學就會了。”若木拉著塞索斯,就要去工坊內的休息室,“我可是很擅長教新手的。”
“你撒手,撒手,我不打牌,我餓了,我要吃飯!”
林尼看著塞索斯最後被拉出門時向他投來的求救般的眼神,無奈的攤了攤手。
同盟誠可貴,但家人價更高。
隻要不是自己和弟弟妹妹們,誰都行。
林尼想,這大概就是璃月說的死道友不死貧道吧。
於是他迅速幫若木打好了補丁,但出於同病相憐有著短暫同盟的情義,他帶著善意詢問,“我和琳妮特去買,你要吃什麼?”
……
被貼了一腦袋紙條的塞索斯朝上吹了吹,又伸手扒拉了幾下,將擋住視野的紙條拔到兩邊。
“你是小孩子嗎?我三歲就不這麼玩了。”
“那你挺可憐的。”若木帶著些憐憫的看向他,“早早的就失去了童心。”
塞索斯歎了口氣,剛打算醞釀一下情緒,向他訴說沙漠的艱苦以求讓他那顆生長於貧瘠土壤上的良心稍稍煥發一下新生,就聽到他繼續開口。
“我這不就幫你找回來了嗎,久違的童心,不用謝我。”
若木看似很隨意大度的擺了擺手,隨後手撐在桌子上湊近,吧唧一聲又往他腦袋上為數不多的空餘位置貼了張紙條:“如果你真想感謝的話,箭矢上附帶監控的那招教教我怎麼樣?”
塞索斯剛剛醞釀起來的一些情緒瞬間被他打斷,他對於那句人在極度無語下的情況會忍不住笑出來的話有了更深層次的領悟。
麵對若木的請求,塞索斯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緘默之殿的知識絕不外傳。這是我們的規矩,也是我們的信仰。”
若木似乎並不氣餒,反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突然改變策略,一臉認真地說道:“我現在就加入緘默之殿怎麼樣?”
說著,他做出一副虔誠的祈禱狀,雙手合十,對著天空念叨著:“尊敬的赫曼努比斯在上,請原諒我這個迷途的羔羊。請指引我走向正確的道路,讓我能夠成為緘默之殿的一員,以求聆聽您更多指引。”
他一邊念叨著,一邊偷偷觀察著塞索斯的反應,嘴角不自覺地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