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保證就是個屁。
不過警察也對徐儘歡的心理狀態有點擔心。
這麼小的小孩兒就敢對人動刀,他們要是不管的話,以後就……
警察把徐儘歡帶進了公安局,找了一個兒童心理學家對她進行教導。
最起碼要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徐儘歡一走,丁敏麗就鬆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
她現在也是怕了這個女兒了。
“我怎麼樣了?”
下午,徐文誠從麻醉狀態清醒了過來,一時間還有點恍惚。
丁敏麗卻一下子哭了,實話實說道:“醫生說補不上……嗚嗚嗚……”
徐文誠一下子崩潰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會變成一個太監,還是他的親生女兒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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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罪魁禍首,他咬牙切齒的問道:“那個小兔崽子呢?”
“警察把她帶走了。”丁敏麗抽噎道。
“警察有沒有說她會坐幾年牢?”
最好坐上一輩子,再也不要出來,免得她一時衝動殺了她。
丁敏麗歎氣道:“估計不成,她的年齡太小了,而且警察說是家事。”
家事一般以調解為主。
徐文誠頓時破煩了,吼道:“怎麼可能?她把我都傷成這樣了,找律師,必須找律師,必須要讓她坐牢。”
“你先冷靜一下,免得扯到傷口。”丁敏麗連忙安撫他。
“我冷靜不下來,我都這樣了,我後半輩子都被她毀了。”徐文誠眼眶也紅了起來。
他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這輩子攤上這樣的女兒。
這時……
兩人的父母也趕來了。
徐母一看見兒子就哭,口中咒罵著,“該死的小孽障,居然把你害成了這樣,當初就不應該生下她。”
她還指望兒子以後想通了,給她生一個大胖孫子。
現在都泡湯了。
“她現在在哪?我非得掐死她不可。”徐母恨的牙癢癢。
一旁的徐父臉色鐵青,看著兒子問道,“真的一點都不行了?”
徐永誠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徐父歎了一口氣,“怎麼會這樣?”
他轉頭看向丁敏麗,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是怎麼教的孩子?”
一個幾歲大的小孩居然對自己的父親動刀,還是砍那裡。
說出去都沒人信。
“不是我教的,我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學的。”丁敏麗一臉委屈。
她平時根本就不管徐儘歡。
徐父徐母坐在床頭安慰兒子。
丁父丁母把丁敏麗拉到走廊,丁母左右看了看,見沒人跟他們,但依舊小聲問道,“你還要和女婿繼續過下去?”
她擔心女婿會因為這件事遷怒女兒。
丁敏麗訝異的看著丁母,不可置信道,“你讓我大難臨頭各自飛?”
丁母:……
這死孩子怎麼說話呢?
她要不是她母親也不會這樣。
“我不離婚,我不可能和徐文誠離婚的。”丁敏麗語氣堅決。
她和徐文成是大學情侶,一畢業就結婚了,感情深厚,怎麼可能會因為這種事離婚?
丁母看向丁敏麗,見她是認真的,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沒再說什麼了。
她對這兩個人的未來並不看好。
徐儘歡在派出所上了一個月的課,臨走時,還被警察拉著叮囑,“以後可千萬不能拿刀了,多危險啊!”
“我知道了。”徐儘歡聲音清脆。
不過該拿刀時,她還是會拿刀的。
她可不想自己受傷。
徐儘歡回到家,就看見坐在沙發中間的徐文誠,一臉陰沉,看向她的眼神,帶著十足的恨意。
徐儘歡把書包裡的菜刀亮出來給他看。
徐文誠:……
該死的小兔崽子!
之後幾天,三個人相安無事,徐儘歡該吃吃,該喝喝。
身上隨時帶著一把菜刀,把徐文誠和丁敏麗當做保姆一樣使喚。
兩人叫苦不迭。
直到徐儘歡六歲的時候,該上學了,丁敏麗和徐文誠迫不及待的把徐儘歡送到學校,問老師能不能住宿?
他們實在不想見到這個女兒了。
“這麼大一點小孩住校你也放心?”老師看著一點點大的徐儘歡,無奈的問道。
丁敏麗:……
她不住校我才擔心呢。
她怒道:“你就說能不能住校?彆說那些沒用的。”
“不能,孩子太小了,完全不能照顧好自己。”老師道。
丁敏麗和徐文誠眼神裡的光滅了,腦袋耷拉了下來。
一臉惆悵。
徐儘歡被他們的表情逗樂了,哈哈大笑。
一旁的老師不明所以的看著三人。
報名結束。
三個人去慶祝。
徐儘歡點了一桌大餐。
徐文誠看著上麵的金額,有點肉疼,“這也太多了吧?我們三個哪裡吃的完,要不要少點幾個?”
“不要!”徐儘歡冷言拒絕,並且強調道,“不是我們三個吃,是我一個人吃,吃剩的喂路邊的流浪狗,你們在一旁看著就行。”
原主以前就是這個待遇。
徐文誠:……
丁敏麗:……
拳頭硬了。
這該死的日子什麼時候能結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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