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對。”
怔怔幾刻,他才回過神來。
“不是看誰的麵子,你也沒做錯任何事情,”張從宣低聲賠罪,“抱歉,是我自己的問題……”
張海樓鬆了口氣,忽然想起什麼,又忍不住搖了下頭。
“我知道,聽說之前那個叫陳皮的逆徒叛出師門,惹了您傷心,還為此大病一場……您一時難以走出,也是人之常情,我可以慢慢等的。”
“陳皮……”張從宣喟然輕聲,“他如今年紀,不愛聽說教也是正常,算不上叛出門下。”
何況要說起來,其實現在認可度都到95了。
“我懂,年輕氣盛,不撞南牆不死心嘛,但也不該鬨成這樣,實在過分。”
張海樓凜然譴責,振振有詞。
“不過我還是得說,您這樣自己憋著,傷心傷身,也不是辦法啊,總得想點彆的事情不是……換個角度說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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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忽地莞爾:“樓仔,這個‘新’是說你自己嗎?”
“當然。”張海樓絲毫不謙虛,當場毛遂自薦起來。
“是這樣,您收我當學生絕對不虧的,保證乖巧聽話不叛逆,成熟穩重能解悶,不會頂嘴惹您生氣……而且端茶倒水洗衣做飯樣樣做得,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絕對讓您用的滿意!”
聽起來不像當給人學生,倒像賣身給黑心地主做了長工。
張從宣不由啞然失笑。
“打住——連這種小事都全要你來做,時時刻刻伺候著,那給我做學生也太辛苦了吧?”
“跟老師怎麼能說辛苦,”張海樓理直氣壯反駁,又不好意思一笑,“再說,蝦仔是因為我受的傷,又因為我被莫雲高的人帶走,要不是您妙手回春、救人於水火,恐怕……”
他頓了頓,沒再說下去,嗓音忽然低沉幾分:“有件事,我總覺得不安心,蝦仔的腿我問了很多人,都說治不了……您用秘術救人,可有什麼代價嗎?”
不過三點意誌,以及些許感悟罷了。
張從宣如此想著,答得雲淡風輕:“自然沒有,放心吧。”
背後的人就沉默了下去。
直到走出巷道,進入熙攘人流之中,張海樓方才再次開口。
卻隻是借著嘈雜市井遮掩,輕輕喊了一聲。
“老師?”
無聲歎口氣,張從宣還是回應了他。
“……在呢。”
在陰雨再次到來之前,張家人分批離開了長沙。
當晚重新下起了雨,天色黑沉中,陳皮沒有回自己的地盤,而是坐在房簷上,望著人去樓空的院子發呆許久。
似乎想了很多,回過神來,卻隻剩一片空茫。
雨越下越大,他終於起身,麵無表情地走了回去。
隻是,那把被金質刀鞘包裹在內、煥然一新的菠蘿小刀,貼著胸口始終隨走路晃動不停,時而還會撞在肋骨下方,帶來生硬的一硌。
不輕不重,卻始終沒法忽視。
一如正在耳邊再次響起的那道輕聲叮囑。
“……金刀如心秤,可斷不可留……動手之前,你可以想想,當真值得臟了這把刀嗎?若是不值,且三思而行。”
“若是感覺被約束,心有不甘怨憤……等你揚名立萬的那一天,儘可以此向我討還。”
……
現代。
【陳皮認可度+5,目前總值100。】
【得到至少七名學生的百分百認可,當下進度:27】】
【獲取一次抽獎機會,是否立刻使用?】
接二連三的提示彈出,張從宣不禁恍神了刹那。
注意到他的異樣,身側隨之傳來了一道輕聲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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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知羌煙大佬投喂大神認證~
fag真的不能亂立,下午回來開始發燒了,加更隻能等我狀態好點再寫了,慚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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