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結論,讓張從宣心下微沉。
不對,這是小號的身體啊?
年齡也比他現有記憶裡高出許多!
疑慮頓起,青年眨了下眼,回身將暈倒的兩人扒了衣服捆起,換上其中一人的衣服。
收好兩人的全部隨身物品,又從白牆上摸了把灰,簡單修改了下臉部輪廓,這才關上門進到走廊。
回想了下兩人前來的方向,他低著頭,小心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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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構造並不複雜,用兩人的門禁卡一連過了兩道門,張從宣很快遇到了其他人——一行三人,還有一個被夾在中間、躺在床上推著過來的。
在轉角處停步,讓路般自然麵牆而立,張從宣在幾人即將過去的時候,尋到空隙匆匆往後瞥了一眼。
而隻是一眼,他幾乎驚怔原地。
陳皮?
臉上那道猙獰橫貫、劃過雙眼的傷疤又是怎麼回事?
似乎察覺到他的注視,床上的人神情淩厲,倏地朝這邊扭過頭來。
張從宣心跳急促,下意識收回視線,然而望著牆怔愣一秒,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
為什麼要躲呢?
如果那真是陳皮,對方斷然不會相害的啊。
心念一動,他扭頭就要跟上去。
然而還沒來得及邁出一步,冷不丁頸後刺痛,眼前立即黑了下去。
……
“不行,”張海樓語氣急促,“幻境馬上要撐不住了。”
眼看青年呼吸急促,張起靈已然起身,攥住了那枚碩大的銅鈴。
“小哥等等!”
頭也不回地喊了一聲,張海客微微咬牙,手速飛快地從架子上取下了兩枚鈴鐺,替換成新的掛好,並用力晃響了它們。
隨著鈴聲細微改變,幾人緊張望去床上,卻見青年麵色怔忪,宛如失神。
幾息之後,竟當真重新舒緩了下來。
……
仿佛剛從一場未知的夢境驚醒,張從宣在急速的墜落感中恍然驚醒。
頭痛欲裂,仿佛剛被人從後腦狠狠打了一悶棍似的,又像是宿醉次日。
仿佛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他一時有點意識恍惚,嘗試著控製身體,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連根手指都動不了的全然無力。
這種強烈的被束縛感,像是整個人先被切成碎片,然後在四分五裂狀態下被人浸泡在了福爾馬林裡。
從上到下無一處不痛,而任何一點輕微的動彈嘗試,傳達到神經上,都像是在努力把自己撕得更碎……
什麼情況?
正迷茫,忽然聽到不知多遠的地方,傳來了一聲低低的呼喊。
“老師?”
張從宣心下一驚。
“喜歡我喊這個麼,”那人的音色十分獨特,呈現出一種金屬的磁性質感,語氣聽起來像在笑,“也是,畢竟我真真切切從您這學到了那麼多,恩重如山。”
……多大臉啊!張從宣很想如此說。
那人自顧自笑了一會,又走近些,遺憾般歎口氣。
隨著他靠近,張從宣下意識掙紮了一下。
束縛感立刻收緊了,而且是越收越緊。
肋骨被勒得生疼,胸腔擠壓著,努力汲取著來自外界愈發稀少的空氣,很快,青年就被迫陷入了昏沉之中。
……
“咳咳咳咳——”
張從宣咳得撕心裂肺,根本抬不起頭。
偏偏窒息感仍存,身體還殘餘著輕微的痙攣,而肺部還在幾乎不顧一切地擴張收縮,讓儘可能多的空氣拚命往胸腔湧入而來。
幸好旁邊有人緊緊拉著,讓他不至於一頭從床上栽下去。
等青年終於緩過勁來,被張起靈扶著在床上靠好,張海樓急忙把手裡攥了半天的杯子遞過去,滿臉擔憂:“老板,喝點熱水?”
道謝接過,潤了潤嗓子,張從宣輕輕舒了口氣。
但這會時間,已經足夠他完全從幻境裡清醒過來,此時稍微整理了下思緒,立刻看向幾人,輕聲相詢。
“你們知道,白山之後,我可還有其他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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