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話真是自己說的,這事也是自己底氣不足,畢竟兩人都心知肚明,若是當真隻有上次已經無礙的小小劃傷,何必如此再三推阻呢?
檢查傷勢順便上個藥而已。
小官小時候,自己受傷恢複時,又不是沒讓幫忙過。
如今自家學生如此堅持,顯然是心中對此有所猜測,因而擔憂心切。
目前這樣僵持下去,顯然不行。
張從宣想了想,當下的問題主要在於,怎樣讓小官相信自己並沒有嚴重負傷、狀態良好這一點。
剛複活的現在,血量足有九十多,大夫看了都得誇他活蹦亂跳的好吧?
咦,說起大夫的話……
靈光一現,再看眼自家學生不肯退讓的執著態度,青年驀地失笑:“好吧,老師知道你是不放心。”
他鬆開桎梏,轉而將手腕遞向對方,神情坦然。
“小官,你自行察看一番便該明白,我的確無甚大礙。”
這話他說的毫不心虛。
自家學生他很清楚,醫理也就跟自己一樣的入門水準……實際上,張家人若非專研此道,如四長老,或者興趣使然,如張崇跟蝦仔那樣的,普遍情況就是粗略學點的半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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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青年盈然含笑的眉眼,張起靈默了一默。
有些時候,或者說,也許是一直以來,老師對他們的印象都是滯後許久的,似乎仍停留在少年、乃至幼年時期。
寬容、憐愛、退讓。
無論陳皮的叛逆,阿客的肆意,自己的偶爾逾越,張海樓張海俠的過分尊崇,白山的依賴,都能予以包容,絕不會厭煩與生氣。
不止在張家,放在當下時代,都屬於離經叛道了。
從另一方麵來說,這也會讓老師不自覺時,經常表現出一種哄孩子般的純真心態。
這種沿襲許久的親近對待,沒人會有異議。
可,有些事,不是單單用“哄”就能輕描淡寫糊弄過去,心照不宣地視而不見的。
他做不到,放任一份得失未知的禮物就此緘默於心。
看著麵前的手腕,張起靈伸手握住,卻沒有搭脈,而是抬眸直直望進青年的眼底深處。
“上次是擁血賦紋,”他嗓音緩緩,“這次——”
話音未儘,青年注意力忽然被吸引,偏了下頭,條件反射往門外看去。
遠遠傳來張海樓輕快的呼喊:“老師,我來找您了哦!”
“……老師曾告訴過我很多道理,”張起靈沒有去看,略微加快了語速,目光定定,“人力有儘,過用則竭……您還記得這句話嗎?”
“記得。”張從宣無聲歎了口氣。
當然記得,是他教學生要愛惜身體的話。
但根源的不同在於,玩家的命不止一條麼,他如此想著,輕輕抱了抱麵前憂慮過甚的人。
“小官,這句話沒有錯。”
“但我還好好站在你麵前,這足以說明一切可控,”他低聲道,“而我確定,自己所為無愧於心。”
……
張海樓敲開門的時候,就見自家族長沉著臉出來,隻朝自己一點頭作為招呼,便徑直大步離去。
哇哦,心情很不好嘛。
而自家老師的狀態也很奇怪,不僅沒有目送,反而惆悵低頭歎了口氣。
轉而看向他時,那抹一閃而逝的無奈已被藏起,隻餘下跟平時無二的溫和:“樓仔,是有事找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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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即將轉大號,我就不說還要幾章了,免得變成f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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