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出其下難以忽視的異樣,張海洺如何套取情報、並聯係向導帶這支隊伍不提。
但跟霍玲的交流中,張海洺意外得到了幾張照片。
有霍玲等人的隊伍之前拍攝的,也有不明來處、隻能猜測許是乾休所的前人不慎遺留的。
這些照片裡所透露的事情實在匪夷所思,她輾轉反側,意識到此事實在關係重大,便把照片複刻一份,緊急送往族長所在的西部檔案館。
本想進一步確定再說,沒想到族長等人就來了。
到此,講述終於告一段落。
而張起靈目不轉睛地打量著放在自己麵前的幾張照片。
其中一張非常眼熟,背景似乎就在他們剛剛去過的格爾木療養院,隻是拍攝角度非常奇怪,畫麵也有些扭曲,像是驚鴻一瞥的偶然快速拍攝。
簡稱,偷拍。
光線似乎不是很好,看起來像黎明或者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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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照片內容隻是普普通通的俯視院景,一眼看去隻能看到還算鬱蔥的高大樹木。
隻有細心再看,才能發現邊緣處,那個幾乎與牆簷陰影融為一體的人影半身。
是個青年,衣衫看不出什麼樣式,低著頭,露出的一半俊秀側臉上沒什麼表情,似乎正從簷下走過,要到另一邊去。
凝注半晌,張起靈垂下眼,轉而看向另一張。
目光剛落上去,他始終清淡如水的瞳仁便死死定住了,整個人都被驟然凍住了般僵在原地。
一旁的張海洺對這種表現很是驚奇,不過再想到那張照片裡的內容,情不自禁揉了揉臉,似乎感同身受。
她也將目光投了過去。
老實說,不知是否因為拍攝者的手法,這張照片裡的內容雖然詭奇,但看起來竟有種難言的自成一體的和諧。
同樣是俯角和半身,這張照片的角度就端正很多,且屬於近距離拍攝,光線充足,因此顯得格外清晰。
於是,青年如同沉睡般安靜寧和的麵容,還有身下青銅材質般的深深石台,便都足以讓人看清。
同樣足以看清的,卻還有另一些東西。
一些……令人不那麼喜歡看清的東西。
張起靈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地凝注著青年裸露出的、宛如嵌入石台之中的上身。
以及,那無數紮根血肉之下不知多深,宛如活物般從下方攀援依附上來的半透明藤蔓。
壓抑的深色沉在眸底,他聽到自己失了平穩的呼吸。
輕柔落下的指尖,仿佛想要觸碰青年身上那些被分割切碎到支離破碎的淺淺青黑色紋路。
卻又擔心這樣觸碰也會帶來疼痛一般,微不可察地顫抖著,最終也隻虛虛懸在了幾毫米的距離外,不敢真正落實力道。
無形的冰冷的殺氣逼在張海洺的頸間,宛如實質刀刃般寒意深重。
她幾乎不自覺屏住了呼吸,僵硬難行。
儘管她很清楚,這凜冽森然而洶湧難抑的強勢重壓,並非針對自己而來。
無法克製的,後背還是一陣悚然發涼。
難熬的時間不知過去多久,房間裡才再度有了呼吸之外的人類響動。
儘管隻是一個輕微的手勢,張海洺卻如蒙大赦般,連自家族長難得的道謝都來不及多驚喜,匆匆起身,迫不及待地離開了這個沉悶難耐的房間。
隻是沒走幾步,便撞上旁邊房間大開,幾人從中陸續走出。
看到她時,幾人神態不一地先後打了招呼。
作為房間主人的青年,則微笑著朝她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海洺,怎麼突然這樣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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