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的信,可能會帶來意外收獲,我要出去一趟。”
“讓張崇陪您。”張起靈一口答應。
“阿客要離開了,有點舍不得他呢。”
“時間可以推遲,或者更換人選。”張起靈說。
“算啦。以後他會在那裡建立自己想要的遠大事業,所以,這是好事吧?”
“這也是預言嗎?”張起靈問。
“是,”青年悵然笑了,“也是我的祝願吧。”
張起靈已經不想要預言再出現了。
對老師來說,得到對未來的前知,便仿佛背負了一份不得不踐行的責任,讓他獨自麵對無人得知的壓力。
他答應了去西部檔案館。
這地方,有一個特殊的存在,也許可以給自己想要的答案。
路上,青年再次告知了最新的預言。
“你母親的名字,應是叫做白瑪。不過,我所知道的也隻有這一件事。”
“車到山前必有路。”張起靈寬慰。
他當真見到了母親,也見到了張家的那個特殊存在。
德仁喇嘛。
如果有什麼跟預言者最接近的,一定是這個人。
“從老師身上,你看到什麼?”張起靈問。
德仁喇嘛回以兩個字。
“天命。”
張起靈閉了閉眼:“有什麼辦法,能隔絕他的天命?”
“無能為力,”德仁喇嘛雙手合十,“命眷顧他,也禁錮他。”
也許張家族長的氣勢太可怕,他再度憋出一句話。
“……除非命途圓滿,或者,奇跡發生。”
張起靈沒有再逼迫德仁喇嘛。
那一天的後來,他用全無保留的坦誠,換來了老師久違的坦言相告。
碩大的鈴鐺在青年身側隨風輕晃,聲如振羽。
“預言可以改變嗎?”張起靈問。
“不知道,”他看到,青年臉上首次出現了隱藏極深的迷惘,嗓音遲緩,“我做了一些事,大多勞而無功。可要不去做,難免心有不甘。”
張起靈又想起了很久之前的青銅門外那幕。
戛然而止的問題,和蜿蜒的血。
許久之後,他似乎終於看懂了彼時老師的突兀黯然。
可,命途圓滿要到什麼時候?
怎樣又才算做奇跡呢?
……
近身斬斷蟒頭,青年身上沾了不少血。
擦完臉龐和脖頸,張起靈將毛巾丟入水盆,著手拉開長袖外套,又小心脫掉裡麵的棉質短衫,方便擦身。
張海俠默默幫忙。
隻是,再度將微涼的手帕覆上之前,張起靈盯著青年的胸口上方偏左側位置,目光微凝。
數天前,“受命於天”四個字被清晰烙印在了這裡。
不到手掌大,字形清晰可辨。
張起靈極厭憎它,卻無法說服老師去除。
今日再見,他卻覺得,這四個字發生了某些微小的變化。
“邊緣。”張海俠同樣觀察許久,率先發現了異樣。
原本清晰的青黑色邊緣,現在變得模糊了少許,仿佛被水泡開的墨字,暈染出絲縷擴散的陰影。
這顯然不是好跡象。
張起靈攥著毛巾凝注半晌,忽然扭身,在青年腰間摸索了下,取出一枚不大的透明塑瓶。
原本蔫蔫蜷縮的換屍草忽然振作,貼近瓶壁。
“24小時。”
盯著另一邊的張海俠,張起靈認真開口:“那之後,我會用自己的辦法。”
……
數十年前,廣西巴乃。
戰爭終於結束,即使是張家人,也無不為之鬆了口氣。
然而,比起欣喜勝利,擺在麵前的首先是傷亡。
族長命令,今日,便是所有亡者的祭奠之日。
儀式開始之前,張海樓卻意外得知了一件大事,這讓他無心其餘,從早上起便緊緊跟在自家老師身後。
路過一座又一座熟悉的院樓,他左顧右看,嗓音沮喪得不行。
“老師,這裡當真……當真全要沉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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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小號!馬上講明白張啟山到底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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