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弟子服其勞。”
想了想,又安撫寫道:“您不用擔心,其他人方才跟著海洺姐一起下去了,先看看下麵情況。之後我們分批探路,想來很快就能找到玉脈……”
說到這個,張從宣頓時神采奕奕。
“其實,剛剛我是有個新發現,”他噙著笑分享,“那枚蟒頭玉印,見血之後,好像能顯示出西王母遺址的地圖,我想跟玉脈也脫不開關係。”
地圖?
張海客忽然意識到方才場景的緣由,但蹙了蹙眉,並未立刻將玉印交還。
而是自己拔刀刺出傷口,先試了一下。
半晌沒動靜,張從宣猜到他是要親身試驗下,等了會才問:“怎麼樣?”
“……什麼也沒有。”
看著自己肉眼可見正在愈合的傷口,張海客攥著那枚玉印,緩緩寫出回答。
青年表情微訝。
“不應該,說不定……”
想到自己的“變異麒麟血”,還有新增的“玉質化2”,張從宣沒說下去,轉而主動提議:“那我再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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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等了幾秒。
卻隻等到對方婉拒的輕輕推卻,青年不禁蹙眉,催促道:“阿客,這樣更快。”
說著乾脆直接探手。
本就是相鄰而坐的距離,一伸手,他輕鬆摸到了那枚被對方攥在手裡的蟒頭玉印。
隨即就被一把按住了。
真是叛逆起來個個不聽話,張從宣憑感覺瞪去一眼,擺出威嚴沉聲道:“好了聽話,地下情況未知,有地圖能省事很多……你們亂來萬一受傷怎麼辦?”
張海客氣悶。
他想說,哪就有那麼嬌貴,連點風險苦頭都吃不得。再者,難道隻允許老師自己傷得,他們就傷不得?
這未免太過不公。
可心知這話定會被反駁,又無法直接言語交流的情況,張海客抿唇低頭,隻輕輕晃了晃青年的手腕。
張從宣不為所動。
甚至加重了語調催促:“阿客。”
聲音落地,手腕上的桎梏稍稍鬆懈。
但還不等青年徹底拿到玉印,有什麼溫熱的重量突然倚了過來,身前兀地一重。
壓得他猝不及防後仰。
匆匆伸手在身後撐住,隨即張從宣就感覺,兩邊肩臂跟被藤蔓纏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毛茸微硬的發茬蹭在肩側。
懵了好幾秒,他才反應過來發生什麼。
對方很有分寸,沒有把全部體重壓過來;也沒有什麼強硬姿態,任由青年重新將玉印掌控。甚至擁抱也不算用力,輕輕一掙就能鬆脫。
但張從宣動都沒動,因為——
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濡濕了相貼的臉頰,又滲出來掉在他頸間,涼絲絲地滑落下去。
青年一時呼吸都放輕了。
“……阿客?”
沒有回答。
嘶,張從宣頓感犯難,試探著摸了摸手下腦袋,溫聲安撫:“拿到地圖,說不定可以早點結束早點回去,這樣不好嗎?”
還是不說話。
但眼淚滴滴砸下來,砸的他毫無底氣。
青年試探著輕輕擦拭的時候,對方甚至還記得偏過臉,避開他手上紗布的位置。
但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擦也擦不儘。
張從宣逐漸陷入沉默。
“……打住,”他最終歎一口氣,“我不試了行麼?”
話音落地,立馬感覺手裡一空。
一手將玉印遠遠拿開,張海客眼眶還泛著紅,起身坐回去時,眼淚已經收放自如地壓了回去,轉為輕快的盎然笑意。
他神采飛揚地,在青年手裡落下三個大字。
“您說的!”
張從宣:“……”
他默默打開係統麵板,再度看了一眼倒計時。
當晚,探路回來的眾人就聽到了前因後果。
張起靈握著玉印,蹙眉打量。
張海客歎息道:“……其實,老師現在狀態不好,本應該儘快回去或者休整兩天的,但一是路途遙遠,二則……”
“你到底想說什麼?”陳皮不耐打斷。
張海客乜他一眼,掃視眾人,乾脆直言。
“——加快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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