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病發的,這能治愈嗎?
一邊緊張地在心裡思考,如何隱秘看診,張海客目光掃過青年,在玻璃刺目的反光中,忽然腦子冷靜了點。
不,其實還有另一種可能。
這就可是比精神分裂還嚴重的大問題了,想到這,他臉色一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飛快扯住了眼前青年的俊秀臉龐。
溫熱的,柔軟的,屬於人體肌膚的真實觸感。
不是假的。
所以果然還是自己精神分裂?
在青年詫異偏頭的疑惑注目中,張海客訕訕縮回手,乾咳幾聲:“我可能生病了,不太對勁,老師您彆在意……”
怎麼說,這舉止都太冒犯了。
他沮喪地低頭,已經做好了被敲的準備。
但什麼都沒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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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嗎?”臉上紅印還在,但青年恍若無覺般隻顧著蹙眉關切,“哪裡不舒服?”
張海客沒有說話。
他失神地望著青年,以及身後,光潔玻璃上僅有兩人的清亮倒影。
被興奮與快樂衝昏的頭腦,終於後知後覺冷卻下來。
這些天……
小哥一個電話都沒打過,其他人也是,沒有任何因素乾擾這次兩人的出行,連天氣都始終晴朗乾爽。而自從那天早上開始,直至今日,老師對他的所有決定毫無質疑,堪稱百依百順。
美妙順遂得令人貪戀。
但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嗎?
在他心中生出質疑的刹那,眼前原本鮮活生動的景象,忽然如海市蜃樓般全然破碎,徹底崩塌消失。
幾秒後。
張海客睜開眼,望著頭頂熟悉的天花板,胸口劇烈起伏。
原來,果然隻是……
恍惚中,一道熟悉的挺拔身影,左右提著什麼從他身邊走了過去,丟下句淡漠聽不出情緒的話語。
“醒了就起來,老師不在這。”
張海客瞬間清明了。
利落起身,他捏著眉心緩了緩躺太久的鈍痛,嘴裡急促詢問:“怎麼回事?”
四下一掃,張海客認出,這裡應該是三樓屬於小哥的房間。
張海俠和張海樓被鬆手丟在地板上。
另一邊的黑瞎子正慢吞吞爬起身。
如今不在此處的人,就剩下陳皮還有……聯想到剛剛聽到的那句話,張海客匆匆出門,徑直穿過走廊衝到了三樓另一邊,屬於店長的那間套房。
貼在房門上的字條被風帶起,將內容直白袒露。
[有事外出一趟,很快回來,不用擔心]
字跡飄逸、內斂又不失銳氣,是青年本人的手寫留言無疑。觸感來看,至今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門沒有上鎖。
但無須拉開門把查看,張海客已經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回過頭,見到自家族長,他勉強扯了下嘴角。
“說是外出,這到底……”
“你之前夢到什麼?”張起靈不答反問。
猝不及防被這樣問,張海客瞬間定住了,條件反射心虛了下。
不會吧,自己應該沒有說夢話的毛病啊。
看著對方神色認真,遲疑兩秒,他還是含糊作答:“應該算美夢,不過讓人覺得不對勁。”
但對方這樣問,莫非……
張海客覷著麵前這張一如既往冷淡的臉,有點好奇,對方的夢境會是什麼,還是努力忍住了回到正事。
“小哥,你也是今天早上被叫過去?”
張起靈輕輕頷首。
“令人心想事成的幻境,”他簡短解釋,“是信鈴的作用之一,生效快且長久無害。”
他們更不會對青年本人心懷警惕。
張海客還想說什麼,就見對方頷首示意:“把陳皮帶來。”
“好。”張海客應聲,隨即皺眉。
“但是,老師為什麼要這樣做?有什麼事、什麼地方,非得要甩開咱們自己去辦的……”
“青銅門。”張起靈低聲。
“長白山!”黑瞎子麵無表情。
剛醒來往門口走的張海樓手一滑,險些把眼鏡摔了,猝然發出聲尖銳爆鳴。
“——怎麼又是那個鬼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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