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等四長老的回訊了。
這兩三天,他也不是什麼都沒做。
既然問題很可能出在同生契上麵,而且小官跟自己一樣受到影響,考慮到心理問題,張從宣謹慎地減少了兩人間的肢體接觸。
非必要,他甚至儘可能不出門,最大程度減少了見麵和受影響的機會。
這種舉動,青年自覺並不起眼。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沒想到,當天下午,他就被阿客悄悄拉到一邊私下詢問:“小哥又惹您生氣了啊?”
晚上的時候,連蝦仔都來隱晦提醒了。
“族長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千萬彆生悶氣,小宣,”第二天,黑瞎子都來誠懇提議,隻是內容怎麼聽怎麼都像唯恐天下不亂,“實在不行,你再揍他一頓唄,可彆給自己憋壞了。”
張海樓後知後覺,思路更是天馬行空:“老師,其實蝦仔的鞭子剛換了條新的……”
話沒說完,被張海俠一掌重重拍在後背,險些岔氣。
學生們也都是出於勸和的好心。
對此,張從宣虛心聽取,並堅持己見。
其他人雖然是善意,但他們又不知內情,根本不明白,這才是眼下對兩個人最好的做法。
作為另一個當事人,張起靈看起來倒是還算平靜。
張從宣對這份定力很是讚賞。並決定也就這兩三天時間,等四長老的證據到手,確認了罪魁禍首,到時候他一定主動去找小官說清楚。
結果,當晚——
輾轉許久才入睡,一睜眼,就感覺到囗囗正沿著囗囗慢慢下滑掉落,並被夢境裡的人按著,不依不饒、翻來覆去問了幾遍……反應過來剛剛具體發生了什麼,張從宣心臟打顫,後脊發涼,怒氣上湧,悲痛不已。
人至少不能,不應該……
震碎夢境之後,他氣勢洶洶起身,一口氣給自己泡了兩大壺綠茶,在麵前左右擺開。
大不了他不睡了,還不行嗎?
煎熬之中,總算是到了第三天下午,四長老說好傳來回複的時候。
左等右等。
電話終於響起的聲音,落在青年耳中,幾乎猶如天籟。
張從宣幾乎是一躍而起,顧不上彆的,跟其他人簡短招呼道歉之後,掉頭就往樓上自己房間衝。
剛還委婉勸他回去補個午覺,張海樓看得咂舌。
“怎麼感覺老師有點激動?”
“大概是好消息,”張海俠回想了下廚房的材料,得出結論,“晚上再熬點安神靜氣的湯吧。”
……
匆匆回到自己房間,張從宣背靠著門,匆匆接通電話,一時間呼吸都下意識放輕了。
“……您說。”
電話對麵的張瑞芳不由輕笑:“難得見你這麼急……我直接說吧,同生契應該沒那麼大功效。”
“啊?”張從宣瞬間失聲。
音調都比平時高了八度,反應過來,他急忙解釋:“不是不信,我就是有些……沒想到……”
“我把資料傳去了,等會你也可以再看看。”張瑞芳並沒放在心上,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耐心語調。
“從宣,就目前記載來看,同生契隻是一個契約,一個媒介。雖然說是情到深處可以心意相連,魂夢互涉,但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除了當事人,餘者如何得知……”
幾分鐘後,張從宣掛掉電話。
盯著手機屏幕,他猶豫許久,一咬牙,還是用電腦打開郵箱界麵,一字一句親眼進行了遍再度確認。
……正如四長老所說。
【心意相連,魂夢互涉】等字眼映入眼中,張從宣默默誦讀幾遍,隻覺最後的僥幸都被這四個字砸得體無完膚。
脫力後靠在椅背,他瞳孔有些失焦地望著虛空,心中一片茫然。
沒法自欺欺人了。
那也就是說,其實,自己之前感受到的都是與小官相連的夢境……那就是對方被夢境顯露所化的內心真實想法。
張從宣真是無計可施。
如果是病,他砸鍋賣鐵也給治;如果是同生契的惡意影響,他換了這條命也會幫對方解除這害人的契約……但,如果當真是小官的真實想法,他該怎麼辦?
警告對方,不準擅自對自己生出欲念?
可小官明明掩飾得與平時無二,已經儘了最大努力。
再說了……夢境這樣不由自主的東西,根本不受理智控製的,對方又不知道做夢還會連通……
一片窒息般的沉悶。
就這樣發呆不知多久,直到天色轉暗,門口響起了“篤篤”的敲擊聲,有人在外麵詢問現在方便與否。
青年茫然回頭。
好幾秒,張從宣終於辨認出了那道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屬於小官的聲音。
喜歡盜墓:換了號,怎麼還被找上門請大家收藏:()盜墓:換了號,怎麼還被找上門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