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看著他臉上的愁容,很沒同理心的笑出聲。
等到笑夠了,茵茵才說:“隻要你待我好,父皇不會對你如何的。”
這事兒柳程今日也看出來了,對此沒有半分懷疑。
“從前總聽人說你得陛下寵愛,我還沒什麼實感,如今親眼見了,才知所言不虛。”
說完,他又道:“豈止是所言不虛,簡直比一般人家的父女還要親近些。”
茵茵道:“人與人之間的情分都是處出來的,能有今日之果,全賴從前之因罷了。”
“那茵茵你從前肯定很辛苦,”柳程定論道,“你常往宮中陪伴陛下時才多小啊。”
“辛苦倒不至於,”茵茵回他,“父皇一直待我都挺好。”
至於更多的,茵茵沒有再說。
柳程雖然與她成婚了,卻並不代表她就要將所有的東西都一一說給他知道。
柳程不明就裡,隻一再感歎皇帝對茵茵的好。
再回到家,茵茵吩咐過,等洗硯從外地回來,提醒她一聲後,就很快忙碌起來,時不時還要出城去。
柳程就住在郡主府,又喜歡茵茵,因而很注意她的動向,很快發現她似乎不是單純為了玩而出門。
在又一次茵茵從外頭回來後,柳程問:“郡主忙的事,我可能幫得上?”
茵茵搖頭,故意說:“這是我要送給父皇的禮物,可不能叫你參與進來。”
柳程有些失落。
茵茵見了,便道:“你成日在府裡待著畫畫,鮮少出門,也不太好,不如我去求了父皇,給你賞個官職,也叫你有點事做?”
柳程趕緊拒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愛畫畫,若叫我去做彆的,我也不會。”
“至於這幾日常在家中,不過是因為我這回畫的畫兒有些費時罷了。”
茵茵立刻轉換話題問:“你畫了什麼,要這麼久?”
柳程不說,而是引著茵茵自己去看。
進了給柳程設的畫室,茵茵一眼就瞧見了中間那大桌子上的巨幅畫作。
上頭畫的,正是他們成婚那日的情形。
這畫上人物眾多,形態各異,甚至每個人的眉眼柳程都儘力去完善,不費時就奇了怪了。
茵茵看著這畫,把柳程帶到了自己放顏料的地方。
“若有用得上的,你儘管來取,要是用完了,會有人補上的。”
柳程有些好奇:“茵茵你叫專人做了許多?”
“不是,”茵茵眉眼彎彎,“是父皇替我補。”
柳程不再問了,轉頭再看向麵前的顏料,蠢蠢欲動,卻還是艱難忍住了。
讓皇帝補他用完的顏料,他不敢。
希望陛下看在他沒動這些顏料的份兒上,下回少同他說幾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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