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問:“叔父今日怎麼突然過來?”
“還能為什麼,”戚小侯爺歎了口氣,“宮裡剛下了旨,叫大皇子一家也進宮參加年宴去。”
“我聽說那會兒你在宮裡,不得趕緊來避一避?”
茵茵嘴嚴,想同她打聽消息的人不能成功,就像柳家專找柳程一樣,他們把目標瞄準了她的親叔父。
“這回也不算什麼秘密,”茵茵說,“是太子特意去尋陛下提的。”
戚小侯爺第一反應則是:“太子吃錯藥了,還是他手底下突然來能人了,居然能把他給勸動。”
茵茵兩手一攤:“那誰知道。”
“成吧,”戚小侯爺知道了結果,也還是不想動彈,“既然不是什麼需要瞞著的事,多半過會兒就能傳出消息來。”
“我再坐會兒,他們就不來找我了。”
茵茵隨他去,偌大個郡主府,不至於裝不下一個叔父。
因為大皇子一家出來,宮宴上,一乾皇子坐得格外齊整。
隻是一乾大臣趨利避害,都沒去找大皇子一家說話,顯得他家孤孤單單,跟個小可憐似的。
但誰要是真覺得他們可憐,那就純粹是自己腦子有問題了。
這不,宮宴開始沒多大會兒,大皇子就開始痛哭流涕:“父皇、太子殿下,從前是我豬油蒙了心,做錯了事。”
“我在府裡反省時,每每想到從前,都覺得懊悔。”
“我身為人子,卻不夠孝順。作為長兄,卻不能友愛兄弟。我實在是沒臉再見你們啊!”
皇帝沒說話,太子看著掩麵的大皇子,捏著鼻子為他說話:“大哥,你快彆這麼說。”
大皇子捂著臉不肯鬆開,連帶著他身邊的家人都跟著低下頭。
皇後象征性的開口:“到底是兄弟連心。”
“好了,”皇帝不為所動,“大過年的,高高興興的才好。”
大皇子動靜一停,露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都聽父皇的。”
茵茵強壓下嘴角的笑,和身邊的柳程對視一眼,又一同低頭。
這要是還看不出來太子和大皇子有問題,那茵茵就白在皇帝身邊這麼多年了。
彆說什麼從前感情深厚的話,大皇子都那麼嫁禍太子了,太子要是還能和他重歸於好,那就是太子缺心眼兒。
如今能有這個太子幫大皇子說話的場麵,可能性隻有這麼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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