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一進城就有這麼多人找上門來,也是這個原因,他們知道皇帝疼茵茵,聽得進去她說的話,所以想叫她幫忙做說客,再勸勸皇帝。
茵茵想了想,直接吩咐人收拾東西,同柳程道:“咱們往京郊住幾日去。”
柳程沒有反對:“可是京郊也不遠,諸位大人若想尋你,怎麼都能找上門的。”
“他們找上門來,不見就是了,”茵茵說,“龍騰大營不好住外人,但皇莊可以。隻是要委屈你和承嗣在莊子上待著彆出莊子了。”
“這有什麼,”柳程道,“正好承嗣對習武也很感興趣,讓他去看看西衛怎麼練的也好。”
兩人商量好,也不再等,坐上馬車就走,至於行李用物什麼的,可以隨後再送來,再說了,皇莊上有他們的屋子,自然也有換洗的衣裳,隻是不多罷了。
茵茵一家子前腳剛走,閣臣們派出來的第二波人就到了。
郡主府的管事打開門,對著這些閣臣家人七嘴八舌的話,仔仔細細的聽完,才有禮有節的說。
“諸位來遲一步,我家郡主才出門。”
有人問:“敢問郡主可說了何時回來?”
管事搖頭:“郡主什麼時候回來,當然是看郡主的意思,哪兒是我們下人能問的。”
這些人又說:“那可否通稟一聲,我等來向郡馬請安。”
“那可不巧,”管事臉上笑容不變,“郡馬和郡主一塊兒出門的。”
在這些人還在發懵時,管事退後一步,讓人關了府門。
笑話,主人家都不在家,哪兒還能開門迎客呢。
眾位大臣是在之後才得了茵茵拖家帶口出京的消息的,也從這,他們算是知道茵茵的意思了,不管怎麼樣都不摻和。
有些人知道茵茵凡事都站皇帝,覺得可以理解,有些人則覺得,茵茵隻想要好處,遇到點事就躲,還不能勸諫皇帝,實在不配她現在的寵愛和身份。
不管彆人怎麼說,茵茵都隻住在京郊皇莊裡,一概當不知道。
大臣們不清楚,她難道還不清楚嗎。
太監做一部分禦史的差事這事兒,可不是皇帝被立太子的折子煩到,臨時起意。
從許多年前起,吳公公就在幫皇帝做收集消息的事情了,不然後宮和之前太子那邊的動靜,皇帝是靠誰知道的呢?
皇帝這會兒提出這樣的想法,除去是想轉移朝臣的注意力外,也是想把吳公公管著的這一攬子事從暗處轉到明麵上來。
順帶再讓他們把觸角伸得更遠些,最好是遍布整個國家,再往外延伸到他國。
雖然從長遠來看,這件事十分危險,但如今還是皇帝能自己做主,握得住這把可能傷人傷己的刀,旁人勸他,肯定是勸不下來的。
就算真的抵製下來了,那皇帝也會有其他手段,比如不用太監,而是在禁衛中進行挑選,弄出一個類似於錦衣衛的機構,朝臣們再怎麼攔,也攔不住啊。
茵茵拖家帶口跑出京的事傳到宮中,皇帝同吳公公笑著說了她一句滑頭。
看著麵前堆得高高的折子,皇帝開口道:“你說寡人叫皇後辦一場宮宴,讓茵茵他們回來參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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