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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翁,阿翁,你快出來!”
稷兒滿頭的大汗的跑回來,直接往巢屋裡麵衝。
木天趕緊接住他,他耳朵不好,小家夥嗓門嘹亮,把病榻上的他給嚇了起來。
“是不是稷兒,出什麼事了?”
他老的眼睛模糊了,有點看不清人,隻是用手摸了摸他的臉,卻摸的滿手的汗。
稷兒把他手抓住,眼睛亮亮的。
“阿翁,我阿母回來了。”
“什麼?”耳朵也不好使了,他沒聽清:“誰回來了?”
“阿母,我阿母回來了!”小家夥湊到木天耳邊,又重複一句。
“誰和你說的,你阿母早就......”
“阿翁,是真的。”他還是被阿母抱回來的呢:“阿父哭的厲害,阿母一直哄,我跑的快,就先過來了。”
木天耳目瞬間清明!
“你是說芸芸回來了?”
小家夥用力點頭。
“回來了,回來了,阿母沒死,真的回來了。”他重複好幾遍,生怕他沒聽見。
木天想也沒想就往外走。
“阿翁,你腿不好,我扶著你走。”
“不用,不用。”
他從來沒覺得自己身子骨這樣硬朗過。
他急切的想要看到她,一刻也等不了!
“族長。”
木芸芸走過來,一把扶住他。
木天抬頭,模糊的輪廓漸漸在眼前清晰起來。
“族長,我回來了。”
“芸芸,是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