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多想,還是你多想?”
“我怎麼會多想,我是怕你……”
“明明是你多想,倒要賴到我頭上來,擺出這死樣子,平白讓人誤會。”
“誰誤會?”
岐月不讓她碰。
碰他做什麼?
在外麵不是能裝?
看他一眼都不敢。
借口走了,那又過來做什麼?
“怎麼了,好好的又生氣了。”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就是生氣了,我知道,你是怪我,這件事是顓兒受了委屈,可我也沒辦法,我……”
“夠了!”
岐月心裡有氣。
氣她。
也氣自己。
她不敢管幼崽,怕他怪她!
可她是幼崽阿母,她不管誰管!
他難道有說半個字?
不僅外人這樣認為。
她也這樣認為。
他做的還不夠?
那還要他怎麼做?
木芸芸怕他氣出個好歹來:“好了,不提了不提了。”待會把幼崽吵醒了又要鬨了。
岐月聽她這話就來氣。
提起來的是她,說不提的也是她。
把人惹了又反過來怪他。
他怎麼都不對。
“睡了,累了。”
木芸芸把他簪子拔了。
三千銀絲垂落,木芸芸心神一動,鬼使神差的捏了捏他的臉。
岐月拍開她的手,瞪她。
“奇了怪了,生氣都這麼好看。”
木芸芸嘀嘀咕咕說了一句,自己爬到床上,拱到被子裡。
岐月:“……”
他走過去,推了推她。
“起來。”
木芸芸耍無賴,當沒聽到,她往裡頭拱了拱,給他讓了讓。
岐月深吸一口氣,不管她,把衣衫褪了,離她十萬八千裡。
木芸芸又自個兒滾了過來,這下能摟住腰了。
她又起身,試探性的親了他一口。
岐月瞪她。
木芸芸又試探性的親了他一口。
岐月閉上眼不理她,讓她親。
在外人怎麼不敢。
好像他要吃了她。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淅瀝瀝雨聲下了起來,突然天空雷雲滾動。
岐月悶哼一聲,忍不住摟住她的腰。
上次,他在養病,多是她幫他……
這次不同。
木芸芸傾身上去,小聲開口:“好不好?”
岐月掐了她一把:“快點。”
木芸芸目光一閃。
“快點什麼?”
她饒有興味的看他。
岐月死死咬唇,不看她,明知故問。
木芸芸親了他一口。
大雨傾盆。
廊下的雨下了一夜,雷聲交織雨霧,直到天亮才停下來。
岐月嗓子啞了,身上也酸軟的厲害。
懷裡的人呼呼大睡,還在他胸口蹭了蹭,胸口被咬破的地方因為她這個動作叫囂的疼。
他不過是試著迎合她。
也僅僅隻有一次。
她就像要不夠,逼著他一次又一次,求饒也沒用,翻來覆去折騰她。
這外頭還有奴隸。
外人怎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