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月瞪她。
他哪裡就這麼嬌貴了。
不過就是生幼崽。
哪裡要用靈氣蘊養。
隻是見她哭的難看,他瞥過頭,任由她胡鬨。
精純的靈氣滋養在傷口上,讓傷口有點癢,那是血肉慢慢愈合的癢,還有點暖暖的。
“你受苦了,幼崽以後要不孝敬你,看我怎麼收拾她們。”
“你敢!”
木芸芸捏捏他的手:“好了好了,怎麼又生氣了,我不說了。”
這時,白桑兒把幼崽抱了進來。
“大族長快看看,大人生了一對龍鳳胎,小家夥可鬨人了。”
木芸芸一聽,也激動起來。
“快,快給我抱抱。”
皺巴巴的小家夥在繈褓裡嗷嗷叫。
木芸芸一看,隻感覺心都化了。
“難道這麼折騰人,原來有兩個小家夥在肚子裡。”
她把幼崽抱過來給岐月看。
“看看咱們的幼崽,像不像我?”
岐月鬱結的心在看到幼崽那一刻瞬間軟了。
“你是她們阿母,不像你像誰?”
木芸芸坐在床上,抱住他,小聲開口:“那天我說的都是氣話,彆走好不好?”
岐月看了一眼白桑兒。
白桑兒趕緊瞥開頭。
“外人還在,像什麼樣子。”
“幼崽還小,不能沒有阿母,況且,你還要帶姒兒和顓兒,怎麼忙的過來。”木芸芸抱緊他:“就算看在幼崽的麵子,嗯?”
岐月又不高興了。
“你心裡隻在乎幼崽。”
怎麼可能!
木芸芸一臉冤枉。
“我是在乎幼崽,當然也更在乎你,不像你,壓根不在乎我,我隻能用幼崽求你留下來。”
這句話,多少有點控訴。
岐月聽了被氣笑了。
他不在乎?
那還要怎麼在乎?
他要想走,門外那些奴隸怎麼可能攔住他。
更何況。
自從那夜後,他不想見到鹿九,把他打發去了岐山,這難道還不足以看出他在乎?
也就她這個死腦子,一根筋。
岐月不想和她囉嗦:“幼崽好像餓了。”
白桑兒心領神會。
“那我先出去,大族長有事吩咐。”
“你也出去。”岐月推開她,臉上有點羞赧。
木芸芸不走。
她眨眨眼,好奇壞了。
“你是不是要......”
岐月瞪她一眼,木芸芸一下子就閉嘴了。
她早就聽說過鮫人是雄性哺乳。
還沒親自見過呢。
岐月把幼崽抱過來,他掀開衣襟,幼崽趕緊埋到他懷裡,隻是嘗試了一下,立馬嗷嗷大哭起來。
木芸芸一下子就慌了。
“怎麼了?”
岐月把幼崽給她:“讓乳母去喂。”
他隻感覺漲的厲害,隻是幼崽吃不到,那也沒辦法。
木芸芸也反應過來。
“是不是還沒下奶,我去給你燉點魚湯去。”
她把幼崽抱起來,趕緊讓人去請乳母過來。
老巫醫在外頭叫住她。
“大人這是孕中焦鬱成疾,傷了身子。”
木芸芸一聽,急的不行:“那怎麼辦?”
老巫醫湊上去,說了幾句話,這幾句話,多少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木芸芸:“......”
她咽了一口唾沫,還能這樣下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