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貴說著,起身往外走,小琴心裡無比好奇,剛要跟上去,卻被徐波一把拽住。
“哎哎小琴,你就彆去添亂了,洗洗臉,把你臉上的傷用碘伏消消毒。”徐波對他說道。
一聽不讓自己去,小琴頓時垮下臉,滿眼乞求剛要說話,被徐波用指頭摁住她鼻子,警告她說:“不聽話就送你回省城。”
一句頂萬句,小琴立即老實的站那兒,眼巴巴看著徐波走出堂屋門口。
走出去的徐波扭頭對她說了句:“藥水在茶幾底下,自己找。”
劉富貴領著二人走到村西頭的一家農戶門口停下來,指著緊閉的房門對劉誌山說:“這就是喜子他娘住的房子。”
看著低矮的土胚牆,劉誌山把畫的那個畫掏出來,遞給劉宇貴,說:“劉村長,你自己進去吧。”
隨後,他告訴劉宇貴該怎樣跟喜子娘說話,隨後將徐波拉到一旁,掏出煙遞給他一根。
劉宇貴拿著畫,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過了會,劉宇貴走出院門,對劉誌山說:“劉老板,我把畫給老太太了,咱回家吧,一會喝酒。”
三人返回劉宇貴家進入堂屋,劉宇貴重新換了一壺茶,隨後對劉誌山說:“劉老板,咱這一招會不會有點狠了啊?喜子娘年紀不小了,還瘸了條腿,會不會出事啊?”
劉誌山擺擺手:“不會,老太太去了村東頭,肯定會有人跑去看熱鬨。”
此時徐波沒看見小琴,便去了院子西側的廚房,裡麵幾個村婦一邊弄菜一邊笑哈哈聊著天,小琴並沒在裡麵,徐波便退出來,又去了小蓮睡覺的屋子。
屋子有個隔間,左邊就是小蓮的睡房,睡房的門半開著,小琴站在屋裡衣櫥的鏡子前,正拿著棉棒蘸藥水,塗抹臉上的劃傷。
此時的小琴隻穿戴白色內衣,高挑的身姿,滑嫩的背,玲瓏的腰身曲線,還有腰後那兩個淺淺的腰窩,讓站在門外的徐波心臟突然就悸動了起來。
自從徐波和周娜娜住在一起後,除了周娜娜來了月事那幾天,其餘的時候每天晚上都無儘的瘋狂折騰。
周娜娜去了外地出差之後,徐波晚上睡覺也會想那個事,想與周娜娜纏綿的畫麵,也是挺煎熬。
而在此刻,徐波看著幾米外身段誘人的小琴,心神不受控製的蕩漾起來。
小琴從鏡子裡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徐波,嘻嘻一笑轉過身說:“徐大哥,快進來給我塗藥水。”
徐波回過神,哦了一聲進了屋,屋子裡拉著窗簾,沒開風扇,有些悶熱。
在小琴把棉棒和藥水遞給徐波時,徐波這才反應過來的對小琴說:“你快先穿上衣服。”
小琴露著笑臉說:“昨晚你都用手把我給…”
話沒說完,小琴的臉瞬間紅了一片,隨後低下頭又小聲來了句:“你那樣對我,我又不怪你…”
徐波把藥水和棉棒放在梳妝台,對她說:“彆瞎想了,我就是過來看你在不在,你快塗藥水吧,等會乾活的工人就下班了,有你忙的。”
說著,徐波轉身就走,此時小琴卻從背後一把抱住徐波,徐波頓時就感覺到了熱與軟。
在這刹那,有股抑製不住的衝動,讓徐波腦袋嗡的響了一下。
他心臟狂跳幾下,轉過身將小琴抱緊,胳膊像繩子一樣把小琴捆了個結實。
小琴感覺到了徐波的那股子勁,感覺下一秒就要被他勒死,此刻卻有些害怕起來,伸手掐了一下徐波的腰,慌亂的說了句:“徐大哥,等…等晚上…”
小琴的這句話一下子讓徐波清醒了一些,趕緊將她推開,走出睡房,去了院子水龍頭下,打開水龍頭用涼水衝洗腦袋。
拿著毛巾擦臉時,徐波有些懊悔剛才自己的衝動,幸虧懸崖勒馬,不然就犯了大錯。
擦完臉,徐波往堂屋瞅了一眼,發現劉村長正和劉誌山在聊天,便沒進去,掏出手機,走到牆根樹下,撥通了周娜娜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起來,聽筒裡傳出周娜娜聲音:“啥事啊徐波?我剛從一家設備廠出來,正準備回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