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秋姐,就是想你了,嗬……。”徐波說。
電話那頭的周娜娜沉默兩秒,隨即說:“這個混小子,大白天怎麼就想我了,是不是球癢了,等我回家擠死你,掛了啊,兩天後我就回家。”
這些話說完,周娜娜就結束了通話。
此時堂屋裡的劉宇貴招呼徐波進屋喝茶,徐波就收起電話走了進去。
到了十一點半多,工地上乾活的工人陸續進了院子,院子裡頓時喧鬨起來。
小琴已經換好了衣服,趕忙弄水給工人洗手。
那幾個年輕的工人光著膀子,圍著臉盆洗手,目光卻是看向小琴,眼裡的神色,皆是想要把小琴給生吞。
而在廚房裡忙活的那幾個婦女,看著院子裡身板健壯的工人,其中一個婦女嘖嘖幾聲說:“哎喲,你瞧瞧這些爺們,真結實,我要是被他弄上一弄,那不得暈過去啊!”
他這話頓時引得旁邊幾個婦女哈哈笑起來。
由於小蓮和劉喜運都不在,村長劉宇貴便主動去廚房幫忙端菜。
等這些工人吃完飯離開後,劉宇貴又讓這幾個婦女重新做了一桌子菜。
劉宇貴拿出兩瓶茅台,對劉誌山說:“劉老板,這可是我家最好的酒了,吳鎮長來了我都不舍得拿出來。”
他是個聰明人,就算吳興昌是鎮長,也給不了自己啥好處,而周娜娜的水廠建在自己村頭,隻要廠子不倒閉,那麼好處就會源源不斷的流進自己家裡。
開了酒,劉宇貴給劉誌山倒了酒,又給自己倒滿,卻是沒給徐波倒酒。
旁邊的小琴一看,抓過酒瓶嘟著嘴說了句:“徐大哥,我給你倒。”
她剛要倒酒,劉誌山此時說了句:“小琴你等下。”
小琴愣住,目光看向劉誌山,“咋了劉部長?”
劉誌山拿過酒瓶,把徐波麵前的酒杯倒滿,然後抬眼看著劉宇貴,笑了笑說:“劉村長,等水廠建成後,徐波可是廠長,我都得巴結他呢。”
聽到他的話,劉宇貴一驚,隨即尷尬一笑,把話題轉移開,對劉誌山說:“哎劉老板,你說咱能抓住劉喜運那個混蛋麼?”
劉誌山點了點頭說:“假如他還在藏這個村裡,今晚差不多就能抓住他。”
劉宇貴伸出大拇指,讚許的說:“劉老板,我真是佩服你啊,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他舉起了酒杯。
劉誌山嗬嗬笑了笑,對他撒了個謊說:“這沒啥,我父親以前乾過刑警,我跟他學了不少東西呢。”
緊接著劉誌山又說:“這也是周廠長把我調過來的一個原因,讓我幫著徐波盯緊水廠工地,彆出啥問題。”
劉宇貴一聽,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個周娜娜,真是太狡猾了,自己想從工地上弄點油水,看來是泡湯了!
幾人邊吃喝邊聊天,酒足飯飽之後,就去了工地。
到了晚上時,徐波打電話回家,說晚上不回家吃飯了,母親罵他不早點說,兔子都扒了皮了。
晚上在村長家正吃著飯,有個村婦火急火燎從院門外跑進堂屋,氣喘籲籲的說:“劉村長,喜子他娘在村口那棵樹下坐著不肯回家,給她飯也不吃,你快去看看吧。”
劉宇貴擺擺手對她說:“行了,我知道了,一會我就去看看。”
婦女走後,劉宇貴問劉誌山:“劉老板,咱幾點過去啊?”
劉誌山說:“十點之後吧。”
隨後他又對徐波說:“徐波,你自己去,帶根繩子,假如真的抓住了劉喜運,就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