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思索幾秒點頭答應,徐福年擔心的問周娜娜:“小芽她不會得了啥病吧?”
周娜娜笑了下說:“小芽是大樹上的枝丫,風吹雨打都沒事。”
趴在徐波肩頭的小芽聽到這句話,來了點精神頭,小拳頭舉起來喊了聲:“我是小芽!”
此時徐波口袋裡的手機響起鈴音,掏出手機一看,竟是馬煜雯打來的電話。
徐波看了父親一眼,徐福年好像懂了兒子的眼神,就笑嗬嗬把小芽抱過去,說:“小芽,爺爺帶你喂兔子去。”
徐波接起電話的同時,徐小偉走出院門外,他走到周娜娜跟前,咧嘴笑著說:“周老板,你把那麼艱巨的任務交給我,我是不是得準備準備啊?”
周娜娜秒懂他的意思,便說:“二千夠了吧?”
這話讓徐小偉心裡樂開花,“夠了夠了,謝謝周老板。”
說著,他美滋滋轉身進院。
徐波接起電話後,這才想起來答應馬煜雯寄照片的事給忘了。
果然,電話那頭的馬煜雯開口就問小芽的照片寄了沒?徐波說明天就去寄。
隨後馬煜雯說:“徐哥,不用寄了,我去你家看看小芽。”
她的話把徐波嚇一跳,頓時就想起了馬煜雯那張滿是傷痕的臉。
此時馬煜雯接著說:“徐哥,我先掛了哈,你把你家地址發給我。”
站在旁邊的周娜娜聽到了徐波說寄照片三個字,就知道打電話的是馬煜雯,便問:“徐波,馬煜雯要來麼?”
徐波剛把短信發出去,聽到周娜娜的問話,抬眼愣愣的看著她,“秋姐,你咋知道她要來?”
“猜的。”周娜娜回了句。
徐波皺了下眉頭說:“可她的臉傷成那樣,會不會嚇著小芽啊?”
周娜娜沒回答他的話,而是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的判斷沒錯!
隨後她拽著徐波胳膊說:“回屋吧,外麵太熱了,褲衩都透了。”
到了下午三點多,日頭不那麼毒了,徐福年套上牛車,小偉騎自行車載著他媳婦,其餘人坐著牛車趕往村外的麥地。
周娜娜小時候在農村老家,經常和哥哥坐著牛車去地裡乾農活,二十多年過去了,此刻再次坐在慢悠悠的牛車上,兒時記憶在腦海裡跳躍起來。
孩子永遠像藍天那樣天真,小芽倚在周娜娜懷裡,仰著腦袋指著天空一朵白雲,嘻嘻笑著說:“乾媽你瞧,天上趴著一隻羊。”
牛車晃晃悠悠到了麥地,徐福年將牛拴在一棵楊樹上。
楊樹下,周圍地麵光禿禿,一棵草沒有。
老黃牛低頭看了眼地麵,又抬起牛眼看著徐福年,仿佛在說:把我拴這兒,讓我吃土?
徐福年拴好牛,從地盤車上拿了把鐮刀遞給周娜娜,笑嗬嗬說:“娜娜,你拿著鐮刀去做做樣子就行。”
接過鐮刀的周娜娜說:“叔,你彆小瞧我。”
旁邊的王麗香說:“娜娜,你不用割多了,割半畝地就行。”
說完,她抬手指了指前麵的麥地,給了周娜娜一個開始你的表演的眼神。
沒等周娜娜行動,徐小偉跑過來說:“周老板,來,我給你做個示範。”
說著,他吐口唾沫在手心,倆手搓搓,然後握著鐮刀開始忙活。
周娜娜走過去,學著他樣子割麥子。
結果沒過半分鐘,她哎喲一聲丟了鐮刀,徐波趕緊跑過去,緊張的問:“傷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