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娜抬起左手,隻見她左手手指割開一道口子,血液從傷口汩汩而出。
徐波二話不說,抓起她手指頭放嘴裡就嘬起來。
他這舉動把周娜娜弄得尷尬無比,拍了下他腦袋:“快鬆嘴,乾啥你這是?”
徐波說:“把血吸出來就好了。”
小芽此時跑過來,看著徐波在吸指頭,疑惑的問:“乾爸,你喝乾媽的血乾啥呀?”
小芽這句話把周娜娜弄了個大紅臉,她此時想到了晚上的一個畫麵。
周娜娜抽回手,瞅了徐波一眼說:“彆嘬了,像啥話!”
她話音剛落,王麗香薅了一把刺兒菜走過來說了句:“娜娜,來,用這個止血。”
說著,她把刺兒菜用她那粗糙的手掌一頓猛搓,一邊搓一邊說:“這是刺兒菜,止血可管用了。”
搓了一會,她把滴著綠色汁液的刺兒菜糊在周娜娜手指傷口,神奇的是,傷口果然不再出血了。
徐福年此時對兒子說:“小波,你帶娜娜回家吧。”
周娜娜擺手說:“叔,不用不用,我在這看著你們乾活吧。”
說著,她坐在了地頭的草地上。
見她坐下,徐福年不再說啥,招呼其他人乾活。
徐波撅著腚割麥子,他速度最快,不大會就落下徐小偉十幾米的距離。
而徐小偉乾會活就直起腰歇會,周娜娜看在眼裡,便明白,徐小偉腰子不行。
再看徐波,像頭牛一樣不知道累,周娜娜此時心裡感慨,男人像牛,才能給女人帶來至高的快樂啊。
就在此時,徐波直起腰,扭頭看向周娜娜,倆人眼睛對視,同時笑了。
徐波舉起鐮刀在空中揮舞幾下,周娜娜看著他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來。
此刻,身邊的風在流浪,幸福在心坎裡蕩漾。
傍黑時收工,接近三畝麥子被割了一大半,眾人收起勝利的鐮刀,坐著牛車回了村。
回家後,徐波先檢查一下周娜娜手指的傷口,發現傷口快愈合了,就說:“秋姐,還疼不?”
周娜娜搖搖頭,指了指院西邊的浴房,說:“今天你辛苦了,進去我幫你洗澡。”
“不行,傷口見水會感染的。”徐波拒絕。
“這點傷算個屁!”周娜娜說完這句話,又壓低聲音說:“我月事走了。”
倆人往浴房走時,小芽跑過來要跟她一塊洗,周娜娜摸摸她腦袋說:“小芽,等會你再洗,人多擠不開。”
正在廚房幫忙做菜的錢桂芬朝著小芽喊了聲:“小芽,過來阿姨給你講故事。”
小芽一聽,轉身笑嘻嘻跑向廚房。
徐波和周娜娜進入浴房,衝起了澡。
浴房緊挨著廚房,過了十多分鐘,正在廚房裡剝蒜的錢桂芬,聽到了從浴房裡傳出來的叫喊聲,聲聲緊迫,頓時就臉熱心跳的一陣尷尬。
王麗香正拿著刀切黃瓜,也是聽到了動靜,她立即扭頭對錢桂芬說:“小芬啊,你去幫我拎一桶水進來。”
“哎哎好好,我這就去。”錢桂芬說著,轉身出了屋。
她走出去後,王麗香找到擀麵杖,敲了敲牆壁,自語道:娜娜啊,我兒累一天了,回家你就折騰…
小芽看到她拿著擀麵杖敲牆,覺得好玩,就說:“奶奶,我也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