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於曉霞說:“去年我離開省城,去了南方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就找周姐幫忙,她介紹我去的張睿鳴的公司。”
“我覺得他是周姐的前夫,就提出去財務科工作,但張睿鳴卻讓我去喂狗。”
“徐哥,你知道他讓我用什麼喂狗麼?”
“用啥?”徐波問。
於曉霞沉默了會,隨後說:“給狗喂肉吃,但肉的表麵,塗抹了女人的…”
聽到於曉霞的這句話,徐波感覺一陣惡心,接著就感覺汗毛都豎起來。
徐波後知後覺的感覺到,張睿鳴是一個極度心理變態的人。
上次和周娜娜一起去見張睿鳴,徐波感覺他是個沉穩的企業老板,模樣甚至有些慈眉善目。
誰會想到他平和的麵容下,隱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肮臟靈魂。
徐波說:“曉霞,你咋不早說啊?”
“我咋知道你們要去找張睿鳴啊,你們在他公司麼?”於曉霞說道。
徐波說:“沒有,隻有娜娜進公司了,我在賓館裡,娜娜手機被張睿鳴收了。”
隨後,徐波把這次來深圳的目的跟於曉霞說了。
“啊?那壞事了,徐哥,周姐恐怕會有危險啊。”於曉霞聲音有了一絲緊張。
“那咋辦?”徐波心裡頓時無比緊張起來。
“徐哥你彆著急,我在他那個公司有個不錯的閨蜜,我給你她的號碼你聯係一下她,看她能不能給你點幫助,假如聯係不到,再給我打電話。”於曉霞說。
徐波說了個好字,就結束了通話。
過了幾分鐘,於曉霞發來一個短信,是一個手機號,徐波看了下時間,已經十點多,但顧不了太多,就撥了出去。
電話接通後,聽筒裡傳出一個嘶啞的聲音:“你是曉霞的朋友徐波?”
“哎對對,我是徐波,方便的話咱倆見一麵好嗎?我有很著急的事要你幫忙。”徐波急忙回答說道。
“嗯好,那咱在哪見麵?”對方問。
“我在張睿鳴公司對麵的賓館,四樓419號房。”徐波說。
掛了電話,半小時後,房門敲響,徐波趕緊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女子,穿了個黃色呢子大衣,三十多歲,模樣不怎麼出眾,嘴角有個疤,像是燙傷。
“你好你好,我叫徐波,是曉霞的朋友,以前跟她在一起共事過。”徐波自我介紹。
說著,徐波把她讓進屋閉上門。
徐波倒了杯水讓她坐下,她坐下後說:“我叫唐亞亞,以前和曉霞在一個科室,我是財務科副科長,曉霞曾幫助過我,既然她讓我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說吧。”
唐亞亞說話的聲音低沉嘶啞,假如不看她本人,單憑聲音,讓人感覺她就是一個老太婆。
“你還在財務科工作麼?”徐波問。
唐亞亞搖頭,“早就辭職了。”
徐波哦了一聲,想了想說:“我有個朋友昨天去了張睿鳴的公司,到現在聯係不到她……”
唐亞亞抬手打斷徐波繼續說下去,“你直接說吧,張睿鳴的秘密我知道一些。”
徐波點頭,便說:“我女朋友昨天去了公司就失聯了,她是張睿鳴的前妻。”
聽了徐波的話,唐亞亞低下頭苦笑一聲,隨後抬起頭說:“那你女朋友凶多吉少了。”
徐波一驚,忙問:“你咋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