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父親以匈奴人的名義起事,必然會引來所有人的針對。”
“到時候對咱們會十分的不利。”
劉豹一邊點頭,一邊若有所思。
良久之後才開口問道:
“那依你之見,應當如何去做?”
劉淵道:
“孩兒以為,如今有長安司馬攸在,短時間內洛陽肯定不會有什麼動作。”
“在這種情況下,咱們最好也不要有什麼動作。”
“如今朝廷以父親為平虜將軍。”
“咱們大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壯大自身實力。”
“最好是能占據並州為根本,然後靜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劉豹聞言心中大慰:
“為父已經老了,將來這部族肯定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你想怎麼做,去做就是了!”
劉淵點了點頭,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在他的謀劃中,現階段的匈奴肯定是要對洛陽言聽計從的。
不光要言聽計從,還要做一些司馬炎本身沒有考慮到的事情。
比如,那些正在鮮卑人鐵蹄下哀嚎的並州士族。
自己穿越並州返回部族的時候。
聽說並州有很多士族都被鮮卑人洗劫過,這其中又以並州賈氏最為嚴重。
如今賈家的當家人賈充乃是司馬炎身邊的近臣,其女更是許給了司馬炎的兒子司馬衷。
若是能借著這個機會把賈家救出來,肯定會博得賈充的好感,將來也必然會因此得到一些好處。
所以劉淵的第一步,就是帶兵去救賈家。
然後通過救援賈家、攀附賈家,得到賈家的青睞,再開始進行下一步的謀劃。
而劉豹在聽到劉淵的計劃之後。
便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已經比自己強太多。
同時也深刻的體會到漢家文化的可怕。
若說這都是劉淵天生就會的東西,劉豹肯定是不信的。
這必然是這些年劉淵在洛陽學到的。
區區數年時間,便能學到這麼高深的東西。
怪不得匈奴從漢武帝時期,便不再是中原的對手。
好在這個兒子已經懂得借他人之勢為自己所用,光是這一點就已經勝過部族中太多的人。
把整個部族交到他的手上,劉豹再放心不過了。
“從今天開始,你便可以以為父之名行事。”
“族中所有青壯,任憑你調用!”
劉豹當即就把部落大權全都交到劉淵手上。
劉淵也不推辭,因為他知道這很有可能是自己此生唯一一次能帶領匈奴重現祖上榮光的時候。
數日後,劉淵便帶著集結好的本部人馬,以魏國平虜將軍的名義朝著並州內地進發。
此行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去救援賈家。
除此之外,彆無二意。
所以即便是在路上遇到了零星的鮮卑騎兵。
劉淵也絲毫沒有分心,能驅趕了就驅趕,驅趕不了就隻當沒看見。
馬不停蹄的直奔賈家所在。
而在劉淵救援賈家的時候,另一邊,關彝所在的臨時營地。
一個身段柔軟的女子正站在關彝麵前,咬著嘴唇無限委屈的說道:
“莫非將軍嫌棄奴家蒲柳之姿,不願要了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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