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百萬?”流蘇王驚奇道,“你不是……不是已經”
“我沒事,我師父把我的一縷魂魄放在您的神根處,我才得以存活。”
“這個王小q,倒是跟我說一聲啊,我說最近怎麼老感覺體力不支呢,鬨了半天還有個半路截胡的!”
獅百萬尷尬地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這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爸爸!”他看了過去,正是他的兒子不怒撒歡似的跑來。獅百萬乍一看見兒子,淚水瞬間湧上眼窩,猛地迎上去把兒子抱起來,父子相對,感情爆發,二人相擁而泣。
“爸爸,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小獅子不怒泣不成聲說道。
“兒子,爸爸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
“獅百萬!”一聲輕斥響在耳畔,“你光管你兒子不怒不管你老婆,是吧?好,那我就收拾收拾行李再離家出走了!”
獅百萬回過頭來,見母獅一臉慍怒,急忙抱著兒子跑到她的身邊,用力地將她攬入懷中,他一雙健壯的臂膀,一隻摟著兒子,一隻摟著老婆,心裡又激動又興奮。
一個原本幸福美滿的三口之家,硬是被自己折騰的妻離子散,到後來隻能用生命去喚醒自己的良知,真是可惡之極。獅百萬不想撒開他們娘兒倆,就怕這是一場夢,一撒手夢就醒了,人就不見了。他的力氣勒得不怒都快喘不上氣來了,母獅趕緊拍打他的後背,用了很大力氣才將他推開。
“獅百萬,你乾什麼?你不怕老婆被勒死,還不怕把兒子弄傷啊!”母獅佯裝憤怒罵道。
獅百萬眼含熱淚,不好意思笑道:“老婆,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嗎。”說著話,狠狠地在兒子臉上親了一口,又轉頭親了母獅一下。
母獅故作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說道:“越老越不正經了,還守著孩子呢!”
“怕什麼,我自己老婆還管那麼多?”說著對著獅百萬對著母獅又是親昵的一口。
就在他們一家三口旁若無人地依偎在一起的時候,華冠和趕山意識到了巨大的威脅,二人不約而同地準備搶先發難,此時獅百萬還沉浸在一家團圓的幸福中,根本沒有發現危險的來臨。
一旁,稍稍歇息的木二看出他們對於獅百萬的威脅,大喊一聲“小心”,拎起旁邊一杆大錘扔了出去,但動作相比華冠和趕山慢了一步,他們淩厲的法術已經到了獅百萬身側。得虧獅百萬反應迅猛,由於在流蘇王神根處得以修煉,法術更進一層,一揮手便將侵犯的法術輕鬆卸去。其高深的法力頓時讓他們二人愣在原地,獅百萬將母獅娘兒倆護在身後,挺起胸膛站在前麵。
流蘇王歎道:“不怒啊不怒,你是光看見你爸爸,看不見你師父的慘樣啊!要不是他吸食我的靈力根源,我至於這麼慘嗎?你看看我的胳膊!”
不怒這才發現師父流蘇王的胳膊大半被砍掉,心頭一陣悲傷,他跑過去抱著流蘇王哭道:“師父,你怎麼了?誰打傷的你,我替你報仇!”
“還能是誰?就是你前麵那倆仙不像仙,妖不像妖的孽障!真氣煞我也!”
不怒一聽,氣急敗壞地怒視他們二人,自獅百萬自裁之後,在不怒幼小的心靈裡以為父親永遠地離去了,多虧流蘇王情真意切地照顧他們母子,讓他把流蘇王當成了父親一樣看待。現在他看到師父被人如此重創,怎能不惱火?一念至此,他步履堅決地往前走去,獅百萬趕緊一把將他攔住,安慰道:“不怒,爸爸在呢,我替你出氣!”
說罷,大喝一聲“獅淩怒”,不過此時他的招術已不再是怒氣支撐,而是對家人的愛意催發。
華冠和趕山又是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如此軟綿綿的攻勢根本不像是攻擊,像按摩還差不多。他們麵色一冷,不再留情,朝天一吼:
“神龍神龍,賜我力量!毀天滅地,誰敢爭雄!”
天色由青變黑,一片肅殺之氣凝聚於此,透著一股無儘的邪力,二人頭頂赫然出現一柄與天同高的無形利刃,他們麵部猙獰,眼窩凸起,流出斑斑血跡,與魔無異。
獅百萬不敢小覷,不斷地催發獅淩怒,狂傲真氣與落下的利刃發生激烈碰撞,“轟!”天地為之一震,激起狂風暴沙。風暴停息之後,獅百萬紋絲未動,那二人卻不知去向。
不怒笑道:“哈哈,原來是徒有其表,嚇唬人的!”
獅百萬隻覺得胸口煩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身子搖搖欲墜。母獅二人趕緊上前扶住他,攙在一旁休息片刻。
“爸爸,你沒事吧?”
“我沒事,那二人邪性十足,好在法術尚淺,要不然……咳咳!”
他們說話的功夫,華蓋和趕山二人早已跑回錦屏山老君堂,現在整個錦屏山的神袛也已離去,他們肆無忌憚地走進老君堂,坐下後仍氣喘籲籲,驚得一身冷汗未退。
趕山憤憤說道:“本來一切都好,沒想到先是蹦出來個木頭人,又鑽出個石獅子,攪了我們的好事,真是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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