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喜歡我聽話嗎?”江雲寒湊過去,附耳低聲。
“喜歡啊。”池黎愣了一下,“也喜歡你反抗的模樣。”隨後池黎和江雲寒兩人一起離開。
江家彆墅內
晨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刺入房間時,池黎已經醒了。
他睜開眼的瞬間,右手摸向一旁,發現空空如也。
指尖觸到還有些餘溫的床單,池黎看向床頭的時鐘:530。
池黎掀開被子,赤裸的上身布滿著一些曖昧痕跡,他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罪惡之城的全景在晨霧中若隱若現。
江雲寒推門而入,已經穿戴整齊,黑色西裝襯得他身形修長。他手裡端著兩杯咖啡,熱氣在清晨的冷空氣中氤氳。
"哥哥,早安。"江雲寒將其中一杯遞給池黎,目光在他赤裸的上身停留片刻,又若無其事地移開。“今天要處理東區新收的那批產業,司家留下的賬目有些問題。”
池黎接過咖啡,他啜飲一口,苦澀在舌尖蔓延,恰到好處地驅散了最後一絲睡意。
池黎放下咖啡杯,指尖輕輕劃過江雲寒的領帶,突然用力一拽,將他拉近。
兩人的呼吸在晨光中交織,咖啡的香氣氤氳在彼此之間。
“這麼早就穿得一絲不苟,”池黎低笑,手指解開江雲寒的第一顆紐扣,“昨晚的賬目還沒算清呢。”
江雲寒低聲笑笑,順勢摟住池黎的脖子,將兩人抵在落地窗前。
冰涼的玻璃貼上江雲寒的後背,與身前灼熱的體溫形成鮮明對比。
“哥哥想怎麼算?”江雲寒的唇擦過池黎的耳垂,聲音沙啞,“是算我昨晚不夠聽話...”手掌滑入池黎的睡褲邊緣,“還是算我反抗得太狠?”
樓下花園傳來園丁修剪灌木的聲響,池黎仰頭壓抑喘息。
江雲寒卻故意加重力道,西裝麵料摩擦著對方赤裸的肌膚。
“其他六家的人...嗯...九點要來...”池黎抓住江雲寒亂動的手緩了緩。
江雲寒扯開自己的領帶握住池黎手腕:“來得及。”他咬住池黎喉結,在昨夜的紅痕上覆上新的印記,“讓那群老東西等著。”
“真是敗給你了。”池黎歎了口氣,親吻江雲寒的嘴唇。
晨霧漸漸散去,罪惡之城的天際線清晰起來。咖啡早已冷卻,在玻璃杯沿凝結成琥珀色的淚滴。
池黎的吻愈發凶狠,手指掐著江雲寒的腰,在肌膚上留下泛紅的指痕。
江雲寒被他抵在落地窗前,後背緊貼著冰冷的玻璃,身前卻是滾燙的侵略。
晨光中,江雲寒的西裝被池黎扯得淩亂不堪,領帶鬆鬆垮垮地掛在脖子上,像一條被馴服的蛇。池黎的指尖劃過他的喉結,感受著那裡急促的跳動。
“哥哥...”江雲寒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他仰起頭,讓池黎的唇落在自己頸間最脆弱的地方,“你昨晚可不是這麼溫柔的。”
兩人的呼吸越發急促,直到床頭櫃上的通訊器突然響起刺耳的警報聲,江雲寒咒罵一聲,伸手按下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