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將妻子護在身後,赤手空拳擺出搏命的架勢:“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屠村!”
刀疤臉突然揮刀劈來!王大山慌忙推開妻子,胳膊被劃出深可見骨的血口。
刀疤臉獰笑著甩了甩刀上的血珠:“想知道?去問閻王爺吧!”
鋼刀帶著風聲再次劈來!王大山抱著妻子狼狽翻滾,刀鋒擦著脖頸劃過,留下火辣辣的血痕。
“當家的!”王嬸突然尖叫著撲向刀疤臉,一口咬在他持刀的手腕上!
“賤人!”刀疤臉吃痛甩手,反手一刀捅進王嬸腹部!
“孩他娘——!”王大山目眥欲裂,抄起半截燒焦的房梁拚命砸去。另外兩個歹徒卻從背後偷襲,將他死死按在地上。
刀疤臉拔出滴血的刀,踩住王大山的腦袋:“兄弟們,收工回家。”
這天,池黎剛起床,就聽到季青彙報,呂德昌邀請他過府一敘。
“大人,呂家派人送來的帖子,說是備了薄酒,請您務必賞光。”
季青將一份精致的請柬放在桌上,語氣帶著幾分探究,“看來是坐不住了,想探探您的底,順便……打通京城的路子?”
池黎拿起請柬,指尖摩挲著上麵燙金的呂家家徽,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這才過去沒多久,今日就急不可耐地發出邀請,這呂德昌倒是警覺,或者說,是有什麼事情讓他著急需要借助外力。
“意料之中。”池黎聲音平淡,聽不出情緒,“他根基在地方,京中無人寸步難行。我這位‘京城來的和京中權貴有關係的行商’,正是他完美的借鑒對象。”
季青皺眉:“那我們是去還是不去?”
“去,為何不去?”池黎放下請柬,眼神銳利,“他既然主動遞了梯子,我們正好順杆往上爬,近距離看看這位呂老爺,到底藏了多少見不得光的東西。也省得我們夜裡再翻牆了。”
他起身更衣,選了一身看似低調實則用料極為講究的墨色常服,既符合他偽裝的身份,又不失威嚴。
“備車。”
池黎在離開前,看了眼水盆中的沈素心,倒是把這個人給忘了,他走過去將布偶娃娃拿起,放入寬大的袖袋中。
或許在呂府,這個與呂家恩怨直接相關的“當事人”,能察覺到更多他們忽略的線索。
呂府今日一掃往日的沉悶,張燈結彩,仆從穿梭不息,顯得格外“熱情好客”。
呂德昌親自在二門迎接,滿麵紅光,笑容可掬,隻是那笑意並未深入眼底,反而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焦灼。
“黎公子大駕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快請快請!”呂德昌拱手作揖,態度殷勤得近乎諂媚。
池黎淡淡回禮,姿態拿捏得恰到好處,既有商賈的圓滑,又不失隱隱的、仿佛背後有所依仗的疏離:“呂老爺太客氣了,是黎某叨擾了才是。”
宴席設在水榭,珍饈美饌,絲竹悅耳。
呂德昌極為健談,從風土人情談到商事經營,又巧妙地將話題引向京城政局與人情往來,言語間不斷試探池黎的“背景”和此次南下的“真實目的”,尤其著重打聽他是否與某些特定的權貴家族有交情。
池黎應對得滴水不漏,時而高深莫測地含糊其辭,時而拋出一些無關緊要的京城軼聞和似是而非的門路消息,既滿足了對方的好奇心,又未泄露任何實質信息,反而更顯得背景深厚、路子野。
他刻意流露出幾分對地方“特產”和“快速生財之道”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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