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池黎冷漠地看著這一幕,眼中沒有絲毫意外。
這知府身負官印,本應有正氣護體,但他與呂德昌勾結,沾染了太多血腥因果,甚至可能直接參與或默許了那些罪惡。
此刻紅鳶閣陣法被破,滔天怨氣失去了主要目標呂德昌,便自然而然地反噬到了他這個“庇護傘”身上!
那些怨氣正在他體內凝聚成更可怕的東西!
這場審判,無人可以逃脫。
周圍的百姓被這接二連三的詭異景象嚇得魂不附體,又想逃離這是非之地,卻又被那駭人的場麵和好奇心釘在原地,瑟瑟發抖地圍觀著。
知府肚腹高高隆起,劇痛難忍,感覺內臟仿佛都被那些冰冷蠕動的東西攪碎了一般。
他涕淚橫流,官威儘失,朝著唯一看起來還“正常”的蘇婉伸出顫抖的手,聲音淒厲地求救:
“蘇……蘇婉!救……救我!快救我!快啊!痛死本官了!快啊!”
蘇婉強壓下心中的驚駭,後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臉上帶著公事公辦的冷峻,甚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朗聲質問道:
“知府大人!卑職隻是凡人,如何懂得驅邪捉鬼?倒是大人您,為何會突然如此?這些……‘東西’,為何獨獨找上您?您與這紅鳶閣,與呂德昌,究竟有何牽連?劉家村上百條人命,是否與您有關?!”
她的質問如同尖刀,直刺知府最恐懼的地方。
知府聞言,臉色更加慘白,肚子的絞痛和恐懼讓他幾乎崩潰,卻仍咬著牙試圖狡辯:
“你……你胡說什麼!本官……本官一概不知!是呂德昌!都是他乾的!快救我……”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幾分慵懶戲謔的聲音,慢悠悠地從紅鳶閣大門的方向傳來:
“哦?一概不知?”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池黎不知何時已悠然倚靠在大門邊,身後是如同煉獄般的紅鳶閣景象,他卻仿佛置身事外,唇角勾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著地上痛苦掙紮的知府。
“知府大人,”池黎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嘲諷。
“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這些孩子……為何偏偏選中了你的肚子作為‘降生’之地?我想,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他緩步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知府那劇烈起伏、如同孕育怪胎般的肚子,眼神冰冷:
“你身上沾染的他們的因果和怨氣,可不比呂德昌少多少。是默許?是包庇?還是……親自參與了挑選‘材料’?”
知府嚇得渾身劇顫,看著池黎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再也無法狡辯。
池黎頓了頓,語氣忽然一轉,帶著一種施舍般的慵懶:
“不過嘛……我這人偶爾也會發發善心。你若現在肯如實招供,將如何與呂德昌勾結,殘害孩童、牟取暴利的罪行一五一十說出來,並且是真心悔過……”
他微微俯身,聲音充滿了誘惑,卻又冰冷刺骨:“我若是聽得高興了,或許……會考慮救你一命。畢竟,被怨靈孽胎由內而外生生啃噬殆儘的感覺,可不好受。”
這話如同最後的救命稻草,又如同魔鬼的低語,讓知府在極致的痛苦和恐懼中,陷入了巨大的掙紮。
但是就在知府準備回答時,他看向池黎:“你是何人?本官何須討好你?你一平民百姓,若是不救本官,上麵可不會放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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