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清饒有興致地晃著酒杯,眼底閃過一絲對獵物的興趣:
“那個池黎,我遠遠見過一次照片,確實長得挺對我胃口的。清冷又帶勁,比那些隻會撒嬌賣乖的有意思多了。”
江懷明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低笑出聲,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和挑撥:
“怎麼?你這個做姐姐的,難不成還想跟雲寒搶人?”
楚婉清將杯中剩餘的酒一飲而儘,眼神裡閃爍著算計和一種近乎病態的興奮:
“試試又不吃虧。”
她放下酒杯,身體微微前傾,聲音壓得更低,帶著蠱惑,“你想想,如果雲寒對他真的不一樣,我插一腳,他會是什麼反應?那場麵一定很有趣。”
她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種勢在必得的輕蔑:
“如果雲寒沒什麼反應,那說明也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情人而己。既然是無足輕重的東西,我玩玩又怎麼了?隨便給點錢,那種為了錢什麼都肯乾的小導演,還不眼巴巴地自己爬過來?”
在她看來,池黎無論是什麼背景,既然需要靠“攀附”江雲寒來獲取資源,本質上就是可以輕易用錢和權擺弄的玩物。
她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念頭有什麼問題,反而覺得這既可能試探到江雲寒的底線,又能滿足自己的私欲,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江懷明看著她那副自以為是的模樣,心裡嗤笑她的愚蠢和貪婪,但麵上卻不動聲色,甚至帶著點鼓勵:
“說得也是。那你打算怎麼做?”
楚婉清得意地笑了笑,拿出手機:“當然是先‘認識’一下這位池導。
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能把我們那位眼高於頂的弟弟迷住。”
江懷明看著楚婉清那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舉起酒杯,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楚婉清笑而不語,隻是端起酒杯與他輕輕一碰,目光淡淡掃過江懷明那張寫滿算計的臉。
對於江懷明心裡那點借刀殺人、坐收漁利的心思,她心知肚明。
不過她不在乎,她享受的是這個過程,以及可能給江雲寒帶來的不快。
至於最後是誰得益,各憑本事罷了。
另一邊,孟嶼剛結束和池黎那通令人浮想聯翩的電話,正琢磨著要不要再找彆人出去喝一杯,手機就響起了視頻通話的提示音。
屏幕上跳動的,是那個金發男人的頭像。
孟嶼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表情,按下了接聽鍵。
屏幕裡立刻出現了那張英俊立體的麵孔,背景似乎是在酒店房間。
“嘿,孟。”金發男人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帶著點疲憊,但眼神依舊深邃地看著他。
“嗯,怎麼了?這麼晚還沒休息?”孟嶼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
金發男人揉了揉眉心,語氣有些無奈:“公司臨時決定,把這邊的一個長期合作項目機會給了一個新人。我這邊的工作……算是提前結束了。”
孟嶼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金發男人看著他,藍色的眼睛裡情緒複雜,“我明天早上的飛機,回來。”
意思就是,”金發男人看著他,藍色的眼睛裡情緒複雜,“我明天早上的飛機,回來。”
孟嶼眉頭瞬間擰緊,語氣帶上了幾分他自己都沒察覺的不悅和護短:
“你們公司這麼大膽子?明知道你是我的人,還敢把給你的機會隨便讓給新人?”他這話說得理所當然,帶著一種混不吝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