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裘雪一直在拖延時間,導致錦標賽的參賽陣容名單始終未能確定下來。這可急壞了眾人,尤其是宋楹莎。
她看著裘雪站在那裡,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還不停地指手畫腳,心裡不由得感到一陣煩悶。
其實,宋楹莎本來是個不喜歡與人計較的性子,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忍則忍,退一步也許就能海闊天空。所以一開始,她並不想和這位新上任的領導有過多的爭執。
然而,讓宋楹莎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裘雪竟然如此不識好歹!平日裡在訓練基地就經常耀武揚威、作威作福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打起了覃添的主意。
就在那天,宋楹莎還沒來得及回到家,覃添的電話就突然打了過來。
“喂?”聽到電話鈴聲響起,宋楹莎趕忙接起電話,語氣輕柔地問道。
緊接著,電話那頭傳來了覃添熟悉的聲音:“喂?莎莎,今晚我可能會很晚才能回去,你不用等我,早點休息吧。”
宋楹莎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說出那句“你記得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早點回來啊”,覃添那邊就已經匆匆掛斷了電話。
此時正值開春時節,北市的氣溫雖然相比冬天有所上升,但天氣變化無常,極其容易出現降溫的情況。這不,新的一年裡,一場倒春寒正悄悄地降臨這座城市。
寒冷的冬日裡,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緩緩地行走在訓練基地寬闊的大道上。隻見她身著一件略顯單薄的羊毛大衣,那柔軟的質地似乎也難以抵擋這凜冽的寒風。
她的手上拎著一隻小巧精致的棕色小皮包,隨著步伐輕輕晃動著。
仔細看去,這個女人的眼底泛著一層淡淡的烏青色,
顯然是近日沒有休息好所致。
而這一切都要歸咎於那個名叫柳明亮的男人不在身邊,使得裘克有機會肆意妄為,弄出了一堆令人頭疼不已的麻煩事,把她折磨得疲憊不堪。
就在她準備開車駛出停車場的時候,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宋楹莎低頭瞥了一眼屏幕,當看到來電顯示上柳明亮的名字時,她微微遲疑了幾秒鐘,然後才按下接聽鍵。
“喂?主席。”她的聲音輕柔中帶著一絲倦意。
電話那頭傳來柳明亮熱情爽朗的笑聲:“莎莎,下班了沒?來我家吃飯吧!今天你師母燉肉呢!”
其實,不光是宋楹莎,整個隊伍裡的人都清楚,柳明亮的妻子擁有一手令人讚歎不已的好廚藝。
隻是平日裡,她並不輕易下廚,除非是遇到特彆重要或者值得慶祝的日子,才會大展身手。所以這次能夠品嘗到師母親手烹製的美味佳肴,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種難得的口福。
掛斷電話後,宋楹莎毫不猶豫地一把轉動方向盤,駕駛著汽車朝著柳明亮家疾馳而去。一路上,她的心情逐漸變得輕鬆愉悅起來,腦海中開始想象著即將到來的豐盛晚餐。
沒過多久,車子便抵達了柳明亮的家門口。然而,還未等她踏進院子,遠遠地就聽到了柳明亮那熟悉且親切的呼喊聲。原來,他竟然冒著刺骨的寒風,早早地站在門口親自迎接莎莎的到來。
“莎莎啊,來,快進來,你阿姨啊今天做了好多你愛吃的菜了!”柳明亮滿臉笑容地向她招手示意,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喜愛。
宋楹莎笑笑。
“是啊,我都聞到飯菜香了。”
席間,柳明亮和師母不停給宋楹莎夾菜,盯著她好好吃完一頓飯。
中間卻沒提一點兒關於隊裡的事兒。
還是在兩人飯後半小時,柳明亮讓阿姨去切點兒水果端去書房。
他才主動提出要和她聊點兒事兒。
“莎莎,我也就,不和你藏著掖著了啊。”
宋楹莎的手緊緊握著他剛倒給自己的那盞茶。
“說把,主席,我大概知道你要和我說什麼。”
柳明亮嗬嗬一笑。
“我果然沒有選錯人!夠聰明!”
待宋楹莎離開柳家,她獨自坐在天壇一號地下停車場裡思索良久。
腦袋裡全是柳明亮說的話。
她也很糾結。
卻也知道他的話是對的。
“莎莎啊,你應該也清楚隊伍是個什麼情況。”
“覃言下台了,小添居然狠到把我踢走,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丫頭來接管球隊。”
“這不是要讓我苦心經營的事業全毀了嗎!”
“我也知道覃添很喜歡你,你能不能和他提提,咱重新選個話事人,行不?”
“你放心,我不走後門兒,隻要裘雪答應,我就和她比拚一場,選個最有能力,適合帶這個隊伍的人!”
她還未想清楚所有事,直接回了家走向了浴室。
近來覃添不管多晚,總會留在她這兒過夜。
望著那塊兒空蕩蕩的枕頭,還殘留著覃添身上的薄荷香味,宋楹莎一時心情有些鬱結。
她等覃添等到了淩晨一點,卻仍不見他的回電。
多日的疲憊,加上無法聯係他,導致宋楹莎突然心情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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