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張彬等人麵色陰沉至極,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們緊緊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裡麵不斷傳來激烈的打鬥聲,讓他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張彬再也按捺不住,他大步向前,伸手去抓門把手,想要衝進去拉開正在廝打的兩人。
然而,他的手剛碰到門把,就被覃添一聲怒喝給喝止了回來。
“老大,要不要我去叫保安?”張彬一臉焦急地看著覃添,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覃添和汪初覃此刻正像兩頭被激怒的雄獅一樣,彼此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誰也不肯鬆手。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覃添怒吼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裡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疼。
“是!”張彬等人不敢違抗覃添的命令,隻得灰溜溜地轉身離開。
就在他們轉身的瞬間,汪初覃突然趁覃添不備,猛地又是幾拳狠狠地砸向男人的臉。覃添吃痛,卻也毫不示弱,他迅速抬起手,朝著汪初覃的手打去。
這一拳要是打實了,以覃添的力道,恐怕汪初覃的手得骨折。畢竟,覃添可不是什麼善茬兒,他可是個乒乓球運動員,手勁大得很呢!
然而,汪初覃也不是吃素的,他眼疾手快,在千鈞一發之際,猛地一側身,巧妙地躲過了覃添的這一拳。
緊接著,他順勢一腳踹向覃添的腿,這一腳又快又狠,直接讓覃添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半個小時轉瞬即逝。門外的員工們一個個如坐針氈,臉上都露出了愁苦的神色。
他們不知道屋內的情況到底如何,隻能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著。
終於,屋內的打鬥聲漸漸停歇了下來。緊接著,“砰”的一聲,門被猛地撞開,兩個男人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四仰八叉地倒在了覃添那昂貴的羔皮地毯上。
汪初覃喘著粗氣,用儘全力站起身來。
“我說過,她是我的底線!”
“你再有下次,傷害到他,小心我廢你雙腿!”
說罷,他一腳踢開旁邊的煙灰缸,憤然離去。
當男人正準備打開門時,角落裡的男人慢慢站起身來。
“哼,我就是見不得你們好。”
“隻要你和他在一起一天,汪初覃,我都會搞破壞。”
“給我等著吧你!”
聽到這句話,男人更加生氣了。
抓起門旁邊的花瓶就朝男人腳底砸去。
覃添被砸得毫無還手之力。
待男人一走,他立即轉換了一副麵孔,整個人頹然地倒在那堆殘物中。
張彬是在一個小時後進來的。
跟了覃添這麼多年,多少知道他的習性。
他沒叫公司其他人,反而是自己小心翼翼地將辦公室的垃圾清理乾淨。
過了好一會兒,覃添終於緩緩地開口說了一句話:“張彬啊,你說,我這樣做對嗎?”
然而,張彬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覃添的問題一樣,不僅沒有回答他,反而左顧右盼,顧左右而言他,似乎在故意回避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