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烈火符後,林妙跳躍的退回,到了我們的跟前。
我們三人立即圍上前,詢問情況如何。林妙哀聲道:“中了一點毒煙,不要緊。你們先頂上,給我一點時間將毒逼出去就好。”
杜安康早就在自己身上取出了一個小藥瓶,殷勤的遞給了林妙,略顯急切的說道:“二小姐,先服下一粒解毒丹。你再調整靈力逼毒就好。”
林妙並不婆媽,隨即接過小藥瓶,轉身就向後又走了數步,坐在了沙麵之上。
既然以毒傷了我們陽城的降龍人,我當然是不能讓的。於是我一個跳躍直奔對麵的虺西北。
我怒聲喝斥道:“誰給你們的狗膽,敢跑到這裡來撒野!”
虺西北好似並沒有懼我,而是眯著眼睛輕蔑說道:“老子本來就在這裡。這敦煌一片兒都是老子的天下。你們這些遠道而來不知高低死活的東西,今天都隻配做我的奴隸!”
這個赤裸著上半身的漢子,手中握著洋刀,一股後天生成的妖氣在他的頭頂蒸騰著。沒有想到林妙竟然能被他傷害到?看來我要倍加小心,謹慎的對付他。
沒等我緩過神來,一道刀光就朝著我劈頭而下。我慌忙側身閃避,也同時心念所動,隻聽我背後一聲狼吼之聲,貪狼閃動而出,穩穩的落在我的右手之中。
這個大法器一出,或許震驚到了虺西北。甚至我都聽見還有十多步開外的虺西都驚叫連連。
最悅耳的聲音也從我的後麵傳來,是艾淩花的聲音:“太白哥,你竟然還有這樣的驚世法器?我太崇拜你了!!”
有了這樣的小迷妹,更加增強我的血性。貪狼也隨即就向虺西北招呼了過去。
虺西北在驚愕中連連被動防禦,他的東洋快刀上下左右的相架相刻,來阻擋我貪狼的鋒芒。
我這幾年曆經磨練,手上的功夫和實戰都增進了很多,再加上這個逆天的法器,我還能饒了他?貪狼是一下比一下勁道,突然隻聽“嘎”的一聲。
東洋快刀應聲而斷,大半截的刀身濺射出去,插進了沙土中。
就在這一霎那,我以為虺西北斷了兵器會慌張的手足無措,沒曾想這個家夥異常的狠辣,竟然手握半截刀一擁而上,直接撞向我的懷裡。
我要極力的躲閃應該能在極限中堪堪閃過的,但一瞬間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我讓他紮過來,給他一個機會!
當然我沒有瘋,因為他朝我紮來的位置正是我的肚腹,那裡麵綁著我的護甲龍鱗。我就不相信他的破刀,都能被我貪狼斬斷,還能破了我的龍鱗不成?
為什麼我會這樣做?原因有兩個,第一就是我要以實力震懾這個囂張的妖人,嚇破他的膽。第二還是我的小心思,越是我中意的姑娘,我就越想在她的麵前表現。我發現我怎麼會變了呢?這不應該是我一個成熟大法師的作為吧!
接下來都是我設計的一樣,斷刀成功的紮在了我的肚腹之上,然後根本難以進去,也隻是破了我的衣服。我抬腳直接將妖人踹了出去,同時我手中的貪狼也揮出一道閃亮。
倒飛出去的虺西北慘叫一聲,手中的斷刀脫手而出,而更慘的是他赤裸的胸膛被斬出了一道很長的血口子。不是我手中留了力量,相信這一劍就要了他的命了。
我刻意留手其實是為了知道虺妖他們的實際目的。我才不會相信,他們隻是為了刷存在感才出現在這裡,然後生事,阻擋我們的道路。
虺西北被我劃傷後,立即向後退卻,他也怕我乘機而上直接取了他的性命。我沒有追過去,而是冷冷的盯著他,他就像一條喪家之犬。
這時我感受到了新的一股靈力,這應該是一個新的修行高士來臨了。我緩緩回首,這時才看見在我們的後方出現一輛隻距離三四十米的越野車。
從車上下來一個人,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這個男人眉目倒也清秀,眉宇間還透出一股靈氣。男人一身白衣,像是古代的那種長膝的服飾。
這絕對是一個修法之人,年紀和我相仿,竟然氣場非常的足,倒也是一個人物。看來此趟西行,還真的能看見不少的我輩高人啊!
難道剛才我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交戰之中嗎?這輛車能開到離我隻有幾十米的距離我竟然半點都沒有感應到。
更讓我迷惑的是,這個白衣男人竟然隻感覺走了數步就已經到了艾淩花、杜安康他們的身邊了。這到底是什麼術法,能縮地成尺?看來這個人絕不簡單啊!
男人給老杜和艾淩花做了抱腕行禮,自己自報家門道:“鄙人肖羽,羽翼豐滿的羽。來自江西,諸位道友安泰。”
我雖然沒在他們那邊,但也聽的清楚。江西的?瞬間就讓我想起了江西的李少白,甚至是我剛救的何江。
老杜也是江湖中人也回禮抱腕道:“幸會!我叫杜安康,來自河北。”
艾淩花似乎是想了一下,這時才道:“你莫非是江西尋寶世家肖家的十一代當家公子,業界喚作羽公子的肖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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