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還是我如今的道行更勝一籌,我掩麵口念庇護咒,擔下飛沙襲擊,而對麵的虺西北卻沒有我這樣的輕鬆,他被勁射的沙粒打的慘叫連連。
還以為他光著膀子,有什麼金鐘罩呢?飛沙打完,他全身被打的青紫,依舊齜牙吃痛的叫喚。
我再次橫劍,朝著虺西北而去。這時突然我周圍的沙子再次風旋而起,我的宮沙訣已經完畢,絕不是我的所為。看著狼狽的虺西北,也不可能是他的作為?
這時我的後麵是老杜的提示聲:“太白,快退!”
我也預感到不妙,這股強勁絕不尋常。我連忙兩腿倒走,向後退去。這時突然就在我的前麵剛站立的地方,沙地爆開,一道黃色的影子射了出來。
我本能的將貪狼護在前麵,就感覺那道黃影朝著我射了過來。“砰!”的一聲,是一股大力轟在貪狼的劍柄之上,我也被頂了出去。
大約我倒退出五六步,我氣走下盤才穩住自己的身體。這時風沙依舊,但稀薄的沙子彌漫一團也沒有擋住我的視線,我也終於的看清,前麵多出的是一個人。
這個人中等身材,穿著一個緊身的雞糞黃色背心,露出的圓滾滾的肩膀頭子,皮膚也是焦黃,或許在這沙裡埋的時間太久了。
我逐漸看清了他的臉,是一張非常不討人喜歡的臉。斷眉,三角眼,尤其兩個顴骨很突出。讓人惡心的是他竟然伸出了一條長舌頭,在嘴的四周舔了一圈。
這個妖人滿身散發著妖氣,我當然熟悉,這也是個虺係的妖人無疑。不過他要比剛才的虺西北妖氣強大了不少,還有這個氣場也很足,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啊!
我簡單的拍了一下身上沾的沙子,剛要揮劍所指就聽見躲在一側的虺西高聲叫道:“大師兄,你也終於出現了!”
大師兄?虺係弟子的老大?今天看來是真的捅了虺蛇的蛇窩了。
這個大師兄輕蔑的掃視了一番,陰陰說道:“你們這些人一起來,一個一個來太費事,本仙陪你們好好耍耍來!”
聽到他這樣說,我卻一時輕鬆了下來。這畢竟不是我單獨麵對,此時正好要體現我們的團體的力量了啊!
我收了手中的貪狼,緩步退回了齊聚的地方。這裡竟然又多了一個人?我才發現,難道我今天的感應遭到乾擾了嗎?
這個人是一個小老頭,花白的頭發在頭頂紮了一個球。他滿臉的滄桑,看上去能有七十歲以上,但我卻感應不到他的道蘊氣息。雖然感應不到,我還是認定這必定是一個修法的高人。
在這荒漠之中出現的人絕不是普通的販夫走卒,尤其能跑到這裡看熱鬨的,皆應該是西行的同行。
許是這老頭剛到,還是艾大小姐拱手詢問他。老頭隻說來自川蜀,他姓楊。
此時聽到老頭姓楊,那個小白臉肖子羽略顯驚訝道:“難道是川蜀楊家的前輩?”
老頭很低調,並沒有什麼喜色,隻是淺淺的做了一個笑容,非常的生硬,並簡單的說道:“前輩不敢當,一個行將朽木而已。”
這時令我高興的是林妙站起了身來,也湊了過來。我忙上前問候道:“妙妙姐,怎麼樣?”
林妙輕甩了一下她酒紅色的秀發,對我輕鬆道:“無礙了,毒被我逼出來了,放心吧。”
艾淩花碎步到前,挽住林妙手臂,她並沒有說話,但她的眼神溫柔,好像比我剛才的問候更溫暖。
我們好像一時無視了對麵的那個從沙子裡崩出的妖人,他站在那有些不耐煩的叫囂著:“來啊?你們這些廢物!”
楊老頭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後生叫虺南北,是虺宗的大弟子。他的道行不低,也是跟著虺宗學習時間最長的一個弟子。既然他都向我們挑戰了,我們也得有人前去應付一下吧!”
廢話真多,想應付你就上唄!嘮叨給我們聽算啥啊!
此時除了這個老楊頭外還有我、杜安康、艾淩花、林妙和那個江西的肖子羽。讓誰前去?
突然肖子羽轉身,並道:“我去車裡取一件法器,你們先來。”說完就大步朝著他的越野車而去。
這個老六啊!我也不能讓兩個女的上場,隻能用眼看向了我旁邊的老杜。杜安康估計也琢磨明白了,不好推脫,畢竟我們來都是衝著他過來的啊!
杜安康也不傻,他也看出這個虺妖大弟子絕不好惹,於是挺豪邁的說道:“我去會會這個妖人,太白我們一起上!不用和這個妖孽講什麼道義。”
我是服了,他還不忘帶上我。在這些人麵前我也不能熊啊!我看了林妙一眼,告訴她我不能給陽城的降龍人丟臉吧!
沒有想到的是艾淩花也來了一句道:“兩位哥哥,也帶上我,我們一起上!非得打的這個妖人後悔他的選擇!”
我們三人相繼而出,走到了虺南北的前麵。虺南北沒有拿任何法器,赤手空拳,不過感覺他就是眼睛也是能殺人的武器。
既然他沒有手中法器,我也沒有喚出我的貪狼。三人中我站的卻是中間的位置,我的左手邊是握著天罡尺的杜安康,右手邊是持折扇的艾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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