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太邪門了。”
畢紛爾襲擊宇印生不成後狼狽逃跑,路上他嘟囔著。
已經不是料事如神這麼簡單,跟通了天眼似的,簡直就是預知未來。畢紛爾琢磨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自己所有攻擊不僅都被躲過,而且也不記得什麼時候用了魂痕。
畢紛爾本就不擅長分析,遇到一堆未知的事後,他更是著急,氣憤不已的他,直接一個火球炸壞了身邊的枯樹。
好在這附近沒有彆人,隻有這個枯樹,一個破屋,還有一條緩緩的溪流。
現在的畢紛爾正待在這裡,等待和左右三的彙合。
發泄過後閒來無事的他,一遍又一遍地檢查自己的牙齒,他又一次確認,自己絕對是用牙齒啟動了魂痕。
忽然,他感受到了視線,轉頭一看,左右三邊包紮傷口,邊走向他。
看到她這副傷痕累累的模樣,畢紛爾氣也消完了,他低頭認錯:
“對不起啊左右三,是我連番失誤,才讓你不得不用出魂痕。”
“你竟然會認錯……”
也是,畢紛爾竟然生氣隻是性子急,而不是因為過於自尊,他犯錯事也會低頭認錯。
然後左右三接著說:
“沒關係,是我自己不小心,而且攻擊時也十分奇怪,他仿佛看穿了我所有行動。”
左右三回想起宇印生不僅能精準預料她的襲擊,甚至還能借助畢紛爾的襲擊來逃跑,如果都隻是巧合,那出現的頻率未免也太高了。
“而且很邪門,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用了魂痕。”
畢紛爾再一次強調了邪門,他已經分析不出什麼,心裡在等著左右三解答。
“什麼意思?沒有用過的記憶?還是你的什麼滅失靈了?”
“是【身空儘滅】。”
畢紛爾毫無意義地矯正了自己魂痕的名字,儘管左右三完全記不住,然後畢紛爾接著說:
“都不是,沒失靈,記憶是連貫的,而且吞噬的行動軌跡已經完成。”
左右三調整著傳訊石,用毫無起伏的語氣低頭說道:
“也就是說,你用過了魂痕,隻是還沒有開始用,結果已經出現。那我猜他們可能用了本地的能力,嘗試避免攻擊,也讓你沒有記憶,卻保留了結果。因為嘛,魂痕是世界之外的力量。”
也隻有這種可能了,畢紛爾點頭。
“對了,你的魂痕是消耗‘船身’的吧,為什麼不提前剪下指甲或者頭發之類的呢,到時候直接丟出去不就好了。”
她不記得我的魂痕效果?還是說我之前沒有說過?畢紛爾回憶過去的點滴細節,似乎真沒有透露半分。於是他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