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穀綾激起了葉琳娜不服輸的心氣,她鎮定下來,對著澤穀綾說道:“你繼續吧。”
在澤穀綾要繼續開口前,宇印生打斷道:
“他們的實力很強嗎?聽你剛剛說的,他們殺人信手拈來?”
“循環裡,殺人手段再高明,也隻是一時得逞。隻有看誰的執念更深,誰才會更強。”
澤穀綾點了點宇印生的額頭,“你如果比他們執念深,那死亡隻是你登頂成功的台階,獲勝也隻是時間問題。”
問題就是這個,在這個人人都能重生的世界,我隻有一次的機會。
宇印生繼續追問道:
“待會對上了他們,單靠執念人家可不會放行。我想知道他們有什麼能耐。”
澤穀綾稍稍回憶,單指撐著臉,點著梨渦:
“我也是知曉個大概,這附近跟他們家一樣,他們每天都會花些時間,巧妙的更改陷阱和廣場的布局。占據地理優勢之外,他們還有充足的火力。”
“這是彆人的故事,當初正值黑夜,那人來這裡找樂子,遠遠的看到牆上張燈結彩,像是掛著燈籠般十分喜慶,誰知走近一瞧,他才發現是一排排掛在牆上,淋著血的人頭。”
“當然,雖說死屍很常見,但擺放這麼整齊的,還是鮮有。那人本想仔細瞧瞧,誰知一靠近,大腿就被暗處飛來的子彈擊穿,甚至沒聽到槍響。那人朝著槍擊方向,遠遠地瞥見了槍口。他連滾帶爬,想要逃開,可一條腿終究沒有兩條腿快,另一個人從暗處跑來,把他逮到了。”
“也就是說,他們至少有兩個人。”葉琳娜分析道,她聽得緊,不由得開口追問接下來發生的事,“那之後呢?他們做了什麼?”
“當然是,抓起來啦!”
澤穀綾加大音量,站起來擺著架勢,似乎想要撲到葉琳娜身上一樣,看見葉琳娜被嚇得抖了一下,她得逞的笑了,然後才接著說:
“他們似乎有三個人,分工明確,都很醜,還醜得各有各的特點,絕對讓你難忘。拿槍的,回收的,折磨的。”
哎,有時候挺羨慕他們的,醜得讓人難忘,而我扮醜還是扮美,卻讓人記不住分毫。
澤穀綾沒由來的跟自己抱怨,不時偷偷看向宇印生。
偏偏她能讓很多人記住,隻是那人並不包括王不循。
無論是行動、感情,都完全得不到反饋的澤穀綾,隻好繼續用言語刺激這葉琳娜,以消磨增生的無聊鬱悶:
“他們當初要削掉那人的臉皮,像是削果皮一般,將他的臉皮一點一點的刨下。但是他沒撐過去,半途中昏死了。你應該比他厲害吧?”
澤穀綾故意朝著葉琳娜問道,想讓她自己代入被剜去臉皮的情形。
宇印生的記憶裡完全沒有這件事,為了確認信息的準確,他向澤穀綾詢問信息的來源:
“那人是誰,可信度高嗎?”
“他,你應該也認識,”澤穀綾看向一旁的宇印生,向他提醒道:“就是那個‘癲毛狗’,你記得吧?”
那個人宇印生確實記得,或者說王不循記得。
“癲毛狗”不知原名,性格跟王不循一樣多錢,或者通俗些,就是一樣好色。
隻是“癲毛狗”不修篇幅,他總是頂著一頭雜亂的毛發,跟在女性的後麵擠眉弄眼,他常恨不得伸出舌頭去舔。
他的話半真半假,多半也是為了在女生前吹噓自己,才提到這事。
“‘癲毛狗’……”宇印生結束了回想,“他的話半真半假,不能全信。”
那種貨色你都記得,卻不記得我?!
澤穀綾再一次感覺到了冒犯,王不循和“癲毛狗”最多就見過幾麵。
而自己和王不循相處許久,他卻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
澤穀綾沒有立馬表達出自己的不滿,隻是扭頭看向窗外。
外麵還下著雨,隻是雨漸漸慢了下來,就和往常一樣,再過一會兒,露出陽光。
循環前澤穀綾還會考慮自己會不會被曬黑,還會擔心地上的積水會不會讓鞋子踩濕。
可循環後這些就不會留下,隻會留下曬不乾、淋不透的煩憂。
宇印生察覺到了澤穀綾的不悅,但他依舊置之不理,隻是順著目光看向窗外。
從這裡能看到下麵的步行街,順著步行街的儘頭看去,看能到研究院冒出的一角。
“看來差不多了,走吧。”
“穿過這個步行街就能到研究院了。”
他們來到了樓下,池衾指向遠處的語言研究院,現在能看見那棟大樓。
她看向宇印生,向他確認道:“前麵這麼開闊,肯定有埋伏。阿生,要繞過去嗎?”
如果同樣要涉水,還是願意踏足更了解的水域。
況且剛剛也討論過了,繞過去的風險不低於正麵闖過去。
“按照計劃行事吧……”
沒等宇印生說完,澤穀綾就插話道:
“哪邊都一樣,隻是死法不同~”
她走到宇印生前麵,“還是搞不懂你們為什麼這麼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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