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那雙手可作畫可寫詩,那之後卻也沉浸在拳館,被打的滿身傷不肯出來。
他將滿腔怒火,都彙聚在那一腳,以至於喬瑞辰好半天沒爬起來。
喬瑞辰生母二房夫人要鬨,喬瑞安更是拿出態度,一腳踩在喬老二腦袋上。
在場的,姓喬的,還是非喬姓,都傻眼了,再沒人敢吱聲。
之後起棺入土,等最後一把土撒下,警察也到了。
當初喬天對雇凶殺胡倩的事,供認不諱,是他知道自己手上的鮮血太多逃不掉了,亦或者毒狼也有一顆護子之心,他名知胡倩是喬瑞辰所殺,還是抗下罪名。
這些瞞得過警察,卻瞞不過喬瑞安。
喬天死了,喬瑞辰也被起訴,不遠的將來也難逃一死。
曾經的喬家一夕覆滅,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喬瑞安這匹殺出來的黑馬,會帶喬家重新開始時。
喬瑞安卻又做了個驚掉所有人下巴的決定。
他賣了喬氏,把他所繼承的一切,全部捐了。
他離開粵城那天,天空下著小雨,他的手裡捧著一個骨灰盒,上麵貼著胡倩的照片。
他從不腹黑,也不想爭搶什麼,他想做的無非是給愛人討個公道。
用喬瑞安的話說,有罪的是喬家人,那一切都是喬家人欠胡倩的。
而對死去多年的胡倩來說,她終於解脫了,若有輪回,她必然希望自己可以重回那個愛她的男人身邊。
整件事,在粵城人看來,是女鬼複仇事件,是癡情男為愛人複仇大義滅親。
可誰也不知道,其實所有的事,都是我跟周林在後麵推波助瀾。
從始至終我們都沒露麵,但從始至終我們又都是執棋人。
喬家滅了,那所謂的詛咒就再不存在。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這飯店的最後一個老板,但我知道,以後無論誰當老板都不會死於‘詛咒’。
喬家的案子,在粵城鬨的沸沸揚揚,林婉酒店是不可跳過的一環,警方出了通報,之前幾任老板全都是被喬家人害死。
這份通報不隻是解了詛咒的傳聞,甚至連我飯店之前的餃子事件,也被聯想到一起。
之前雖然警方通報食物中毒是有人故意投毒,奈何大眾不買賬,而如今,扯到喬家的事兒,大家理所當然的認為,一切的惡都是喬家,我是無辜受累的女老板。
漸漸地,我那冷落的門庭,又開始有顧客上門。
有新客,也有過去的老客,真相讓一切冤屈昭雪,時間也撫平那些留言的瘡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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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起,林婉酒店的生意又恢複到昔日最興旺的狀態。
我這個當了一段時間閒魚的女老板,又開始忙起來。
忙著忙著,甚至都忘了,周林已經兩天沒出現了。
高山還拿這事打趣我“姐,你看周林哥都兩天沒來了,會不會被哪個漂亮妹子給拐跑了!”
我重重的彈了他一個腦瓜崩“去你的!你這碎嘴子,小心他來了,我讓他收拾你……”
“可彆……可彆,小婉姐,我錯了,我去忙了……”
高山的話就是扯破,不過兩天沒聯係,我也的確挺想他的。
弄好手裡的賬,我決定給他打個電話,可電話卻提示已關機。
“這人跑哪去了?”
大哥大打不通,我想起之前他用公司的座機給我打過,就試著打到座機。
接電話的是他秘書,很清甜的年輕女人的聲音。
“周總不在,他回港島了,您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會轉告!”
“不用了,我知道他港島的號碼!”
我承認,我當時是有點小醋意,我的男人,還需要向你轉告?
可我真的再次撥通周林港島時用過的號碼,卻依舊提示關機。
這下我可真有點氣了,回去就回去,怎麼又失聯?
剛剛還說不用,我有他港島的號碼,如果這下又打電話過去問,是不是有點太那個。
我繃著,繃著,卻還是沒繃著,關於我男人的事兒,我也的確不能放不下麵子,瞎講原則。
我再次打過去,對方秘書聽到我的聲音,這會兒莫名的我竟感覺到一絲嘲諷之意。
“您是剛剛那位女士?”
“是!那個你知道周林港島的號碼嗎?”
“您不是知道嗎?”
“那個,那個打不通……”
“哦,那不好意思,周總說過,他的號碼不能隨意告訴彆人!”
彆人?我這就成彆人了?
正當我氣不打一處來之際,那邊卻掛斷了電話。
我沒再打過去,就算我打過去,以這傲慢小秘書的態度,也斷然不會告訴我。
莫名的,那晚我失眠了。
臨近天亮好不容易睡著,卻又做了個賊氣人的夢。
我夢見周林有彆的女人了,兩人手拉手異常親密,我在身後拚命追,拚命喊,他們完全不搭理我。
咚咚咚……
我是被一陣急促敲門聲吵醒的。
“周林……”
我第一反應是他來了。
可一開門,卻是高山一臉愁容站在我門口。
“咋了?”
“小婉姐,你……你看看這個吧!”
他說著,把一份前一天的港島八卦雜誌,遞到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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