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和春杏在門內,一人守著一個窗戶防止人無聲無息靠近。
內室。
沈清蘭聽見春杏的呼喊聲,就想轉身出來,被沈清棠擋在門口製止,“沒事。春杏她們有數。”
沈清蘭這才意識到沈清棠是故意拉她進內室,不由詫異的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不閃不避的看著沈清蘭。
姐妹倆對視片刻,沈清蘭笑了,笑容很複雜,“你真的長大了!”
難怪上次母親說清棠如今很是聰慧。
既然是故意要跟她獨處,想必是聽到了什麼。
沈清蘭伸手拉開床帳,指著床上的小男孩,“這是你外甥,叫魏向北。小名北北。”
沈清棠錯愕的立在原地,像是沒聽見沈清蘭的話。
床上躺著一個大約三四歲的男孩。
大約指的是外貌。
沈家流放那年沈清蘭已經懷孕,算起來要比糖糖和果果大兩歲多,目前應該四歲多點兒。
可床上的男孩瘦瘦小小,躺在床上。
看見小男孩的同時,沈清棠聞見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她下意識皺了下鼻子。
沈清蘭坐在床前,憐愛的看著小男孩,抬手在他臉上輕撫,“我這輩子做了最大的錯事就生下他來。”
沈清棠終於回神,聞言往床邊走,“不!你做的最大的錯事是嫁給魏明輝!不對!嫁人不是錯!錯就錯在沒有及時止損。”
沈清蘭仰頭,看著沈清棠,難掩驚詫,“難怪你會登門!你都知道了?”
沈清棠點點頭又搖搖頭,“知道一點點。是母親察覺你情緒不對在先。我也覺得你狀態不是很好,便讓季宴時查了一下。
不知道母親那日跟你說過沒,寧王殿下是我的夫君,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啊?”過載的信息量讓沈清蘭好一會兒才搖頭,“那日隻顧敘舊還未說這麼多。寧王不是還未婚?怎麼成了你的夫君?你們的孩子還兩歲多了?”
想起傳言中那個同樣時刻會死的寧王,沈清蘭一時間竟然笑了出來,“咱們沈家姑娘到底都造了什麼孽?怎麼一個個嫁的夫君都是短命鬼?”
沈清棠不想解釋季宴時的事,最起碼不該這時候解釋,“季宴時的事,改日我再同阿姐慢慢說。”
外頭灑掃的婢女被處理了,可魏明輝一會兒會回來。
她迫切的問沈清蘭:“我大概知道你祖父需要北北的心頭血。我不問他為何需要北北的血,我隻想知道你是為什麼妥協的?”
身為一個母親,絕無可能是自願傷害自己的孩子。
沈清蘭沉默,表情有些抗拒。
沈清棠輕歎,坐在沈清蘭對麵,抓著她的手,語重心長道:“阿姐,我沒有想探聽你隱私的意思。隻是孩子這麼小,日日挖他心頭血你就真舍得?
恐怕比直接用刀挖你的心都痛吧?
之前我們都不在你身邊,彆無他法。如今我們都回來了,有什麼咱們一起麵對!阿姐,咱們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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