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天的盤查,這位三十五歲的大齡男單兼區隊長已經處在暴走邊緣。
作為助手的李亥也在這三天熬的憔悴,但是仍搖頭表達不同意見。
“黑椅對他沒有反應,各種檢測也通過了,醫學顧問那邊也說求生意誌頑強的話,完全可以從那樣的重傷下恢複過來,所以他更大幾率就是個命硬的普通人。”
雖然他們特職自帶神秘屬性,但本質仍然是人類,所以麵對陷入僵局的工作時,也會煩躁得直揪頭發。
“高隊,彆揪了,你沒發現你發際線又上移了?”李亥遞來一杯咖啡,十分善良地提醒。
高歇朝李亥殺過去一個凶惡的視線,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根本藏不住。
由於嚴重的工作壓力,高歇腦殼日漸泛出佛光,現在誰跟他提脫發,他就想吃誰。
不過看看李亥也濃密不到哪去的頭發,高歇眼裡的凶光又柔和了些,大度決定原諒他。
“多吃黑芝麻,每天一勺,堅持服用,對頭發很有益處的。”相對徒增焦慮的提醒,簡單有用的護發方案被說了出來。
高歇扭頭朝聲音來源看去,發現是端坐在黑椅上的時非在說話。
時非長相本來就好,溫和清俊,一看就是討老師和長輩喜歡的那種,而他微笑著助人為樂的樣子更是美好,真的很難把他想象成《百大圖鑒》裡的危險品種。
然而高歇把咖啡杯往辦公桌上一頓,表情有些猙獰:“小家夥,你態度很囂張啊。”
“……”好心被當驢肝肺,還被恐嚇,時非表情當即有些尷尬,隨即垂下視線。
“抱歉,我媽是醫生,一不小心就染上了她的一些職業習慣,見諒。”
“你媽?”高歇冷笑一聲,絲毫沒把他當人的意思。“你這種不是人的玩意,叫人類媽倒是叫的順口。”
時非雖然外在溫和,但這時也忍不住了,抬起頭,有些生氣地看著高歇。
“我不是什麼‘玩意’,我叫時非,今年十八歲,爸爸是老師,媽媽是醫生,我剛參加完高考,莫名其妙被拉進一個恐怖群聊做任務,好不容易出來就又被你們抓……”
“滾!”高歇冷冷一個字丟過去,打斷時非還想繼續的解釋。
然後他站起來,對著電子檔案用語音輸入記錄:“經審訊,嫌疑人死不悔改,沒有感化或利用的餘地,而且頭發十分茂盛,一看就不正常,經鑒定為替生詭無疑。”
前半段還算正常,後半段連李亥都聽不下去了。
這就是嫉妒人家頭發好,惡意陷害了吧?
李亥滿臉日了狗的鬱悶,想提醒領導彆太過分,但接著他就發現,高歇後頭還有更狠的。
“鑒於替生詭的巨大危害性,判處‘銷毀’處理——立即執行。”
高歇說完就按下辦公桌的紅色按鈕,行動之果斷和迅速,李亥想阻止都來不及,隻能驚恐大叫:
“高隊,這是不合規定的,我們還不確定他真的是替生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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