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什麼這麼奇怪呢?劉琟的靈能儲蓄很豐厚,可用到後麵還是會開始力不從心。
而一旦把靈能耗儘開始比的就是肉體的強度。
陳月眠和許斐兒一樣,光論肉體的強度,無論是誰,他們也有傲視群雄的資本。
可為什麼廖無憶的靈能用到現在還是源源不斷的?
為什麼組織的機器從來都測不出廖無憶的靈能?這不應該啊,人力有所窮儘,況且是存儲在體內的靈能。
許斐兒想著,等之後回組織,再讓組織給廖無憶做一次全身大檢查,實在不行就切肉兩片下來研究一下,總不能他的肉比靈石都厲害吧。
這樣的神人,永遠是自己人還好說,就怕之後,他不是自己人了……
甚至到時候是不是人都不知道。
那不知道該多難辦。
陳月眠看著沒有絲毫減少的鬼魅開始煩躁了起來。
她最討厭這種東西了。
她猛地抓起一個鬼魅的腦袋後跳到另一個高大的鬼魅頭上。
她將手上那個鬼魅腦袋朝空中上方甩了出去,他借助那顆腦袋為跳板高高躍起。
高度剛剛好,她乾脆利落的抓住廖無憶的衣領,連人帶衣猛的向下摔去。
“給我下來吧你!”
一聲巨響,傘落地了,術法停止了,那些鬼魅在瞬間就消散了。
可摔落在地上的廖無憶又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一塊黑泥。
陳月眠穩穩的落在地麵,環顧四周,並沒有找尋到廖無憶的身影。
突然,她的腳踝一緊,低頭發現那黑泥緊緊纏繞住她的肌肉。
那黑泥攀附速度很快,像是毒液一般,瞬間就卷席了她的全身。
她的身體像是被粘上了強力膠一般,一根手指頭都沒辦法動。
那覆蓋在她身上的靈能竟皆數被那塊黑泥吞入。
“廖無憶你的東西好惡心啊,黏黏糊糊的,快點把它拿走!”
話落,另一邊的一塊黑泥逐漸變成人的形狀。
廖無憶悠然自得的走到陳月眠的麵前,甚至伸出手捏著陳月眠的臉頰。
他在嘴裡倒數著五秒後,場內的廣播響起結束的聲音,那附著在陳月眠身上的黑泥才鬆落下來。
陳月眠活動著發酸的肌肉,她的攻擊方式特殊,很少依靠靈能進行攻擊,所以她極少有靈能竭儘的痛苦感,可廖無義他作為一個“法師”,加上剛剛的陣法如此宏大,而且召喚出的鬼魅像是用之不竭一樣,他耗的藍條肯定是非常多的。
至少他沒見過,可以不用靈石補充,就一口氣使用這種召喚類術法的人。
但他為什麼,現在的他,卻連汗都沒出。
怎麼可能不耗靈能呢?明明剛剛靈能的波動這麼大,難不成他的靈能儲存的閾值很大?
不得不說剛剛的打鬥無論從哪方麵看都是是十分精彩的,在那五個導師中廖無憶獲三票,陳月眠獲兩票。
廖無憶勝。
投給陳月眠的,一個是許斐兒,一個是祁楓。
許斐兒於私,祁楓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他是真的認可陳月眠,還是因為不想投給另一個人。
也許都有吧。
但不管怎麼說,這場比賽裡有顆懷疑的種子在他心中種下了。
也許在很久遠的某一天,這顆種子會生根發芽,這顆種子結出的果也會腐爛。
而下一場,是梁未幽對戰伍澤銳。
很好,一個戰法,一個純法。
論續航、論實力、論體力、論操作、論天賦。
兩者差距不言而喻。
伍澤銳的雷穿透不了梁未幽的血液屏障,但梁未幽的攻擊是實打實的可以對伍澤銳造成,並且他自己身上被攻擊形成的傷口,那自己飛濺出來的血液還能對自己造成二次傷害。
雖說神拂的理念十分扭曲,但它裡麵最大的理念就是強者為尊,弱者卑躬屈膝。
欺軟怕硬,存在他們組織裡每一個人的骨子裡。
伍澤銳雖然很強,但當他意識到這個女人比他強大很多的時候,他很果斷的低頭認輸了。
畢竟他也算是個小霸王,如果在這裡殞命,還殞命在一個女人手上。
那真的…得不償失……
等到了最後一場比賽,觀眾場上變得有些嘈雜。
“真沒想到最後的兩個人又是銀夢和獵祭的。”
“我說什麼來著,嗬嗬真被我說對了。”
“果然我們這種小組織真的是給那種大組織陪跑的。”
“算了,再來壓,再來壓,我壓銀夢!畢竟是東道主的場。”
“我覺得是獵祭的,那姓廖的男人,他特性一個比一個扭曲。真的太逆天了……”
一段休息過後。
雲邈看著場上那兩人,他雖然也說不好,最後的結果是誰。
但必須得選一個人的話,他希望是廖無憶。
也許他真的是有什麼不得不贏的理由吧。
梁未幽直直的站在場上,摩挲著腰間的軟劍,一言不發。
她參加的比賽很多數不勝數,無一例外,她都是魁首。
所以對於最後一場他也沒有任何感覺,像是篤定自己一定會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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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個人……他有點太吵了吧。
廖無憶一開始不斷的對著梁未幽嘰嘰喳喳。
“小姐姐,我們聊聊天唄。”
“姐姐,你這把劍是什麼做的呀?給我玩一下唄。”
“好姐姐,你等等下手能不能輕一點?我很怕疼的~我是真的會哭的哦。”
“理理我呀,你好高冷哦。”
梁未幽:“…………………?”
“那我應該怎麼做你才能理我呢?”,廖無憶雙手抱胸,像是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一樣,“是不是我得到了第一,你才願意理我呢?放心吧漂亮姐姐,隻要你求求我,說不定我會對你心軟。”
聞言,梁未幽抬眸看向他,目光冰冷。
“大言不慚,信不信我拔出你的舌頭,撕爛你的嘴!”
“啊!”廖無憶叫了一聲,表情十分害怕的捂住了嘴巴。
“真的嗎?真的會把嘴巴撕爛嗎?好恐怖啊,我好怕怕,怎麼會有這種事情?我還是個小男孩,你彆嚇我。沒想到姐姐你看著如此美麗,心腸卻那麼歹毒,嘖嘖嘖~不愧是鮮豔的東西都帶毒啊。”
廖無憶這番陰陽怪氣的話使得梁未幽眉頭皺的更緊了,甚至手上的青筋都突起。
真想把這個人殺了!!
廖無憶看著頭頂的時間快開始了,於是他退後幾步,留出一段安全距離。
他用手指咧開了自己的嘴角,朝著梁未幽做了一個鬼臉。
“那我要看你能不能把我的嘴巴給撕下來了,好期待呢~”
“你!!”
待到廣播的開始,提示音一響,梁未幽便拔出自己腰間的軟劍向廖無憶揮去。
她舞動著,那注入靈能的軟劍像是體操表演者的絲帶般柔軟。
那軟劍纏住廖無憶的身體,用力一拉,她便像是削土豆圈一般,將他的身體儘數削開。
尤其是臉頰、嘴巴那一塊部分被刀麵乾淨利落的斬斷。
可隨之噴麵而來的不是血液,而是一塊又一塊的黑泥。
這個人的特性,她從來都沒見過,在台下看的時候都已經覺得神奇,沒想到當麵對決會有如此難搞,她根本感受不到眼前人體內的血液。
廖無憶消失了,可梁未幽敏銳的感知力使她果斷的反手用軟劍向後刺去。
砍到了,但砍到的感覺很奇怪。
她回頭看去,廖無憶上下動著一截斷臂,像是在和她打招呼。
那斷臂處滴滴答答流淌的是黑色粘稠的水。
他輕輕搖頭,像是譏諷攻擊的無力,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嘲諷,“很厲害呀,血術家族最有天賦的血女。可遺憾的是,我這身體裡不是血,是泥啊~不知道你的術法在我身上又能用到幾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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