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看到陳容秀這怨毒的眼神也是一個激靈。
其實他並不知道怎麼做,隻是羅大剛逼著他來的而已,現在更是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你現在還好吧?”江槐問了一個不會出錯的問題。
陳容秀這才反應過來:“我也算因禍得福遇到了搬到城裡的大伯。”她說著眼底有些興奮“我大伯一家好像發達了,等我嬸娘拿我沒辦法,我就具體了解一下,說不定還能撈一些好處。”
江槐聽到陳容秀這樣說有點想哭:“這樣不好吧,畢竟你大伯救了你。”
“哼!”陳容秀卻不在意“給我一口飯吃就想讓我對他感恩戴德,要是真對我好,就多給我一些銀子。”
江槐隻想說姑奶奶你不要說了:“他是你大伯,又不是你爹。”
聽到她爹陳容秀憤恨起來:“彆提那個老東西。”
原本陳容秀沒有那麼恨她爹娘,隻是和她爹娘恩斷義絕。
可是後來的經曆讓她越來越恨她爹娘,覺得要不是她爹娘,自己就不會這麼淒慘。
“他不是我爹,但是他是我爹的哥,他們都欠我的。”陳容秀斜眼看著江槐“你今天是怎麼了?”
“啊?”江槐一愣“沒什麼,我是偷偷來看你的,要是時間長了可能會被錢高升的人發現。”
他現在隻想趕緊走。
聽到江槐這樣說,陳容秀也冷靜下來:“你這幾天謹慎一點,等我從陳泛生那裡拿到銀子,咱們就遠走高飛。”
“好。”江槐的聲音在打顫。
好在陳容秀這會兒警惕周圍有沒有錢高升的人,並沒有發現江槐的異常。
“那你趕緊回去。”江槐催促。
陳容秀聽到江槐這樣說打量了一下江槐,在某處停留了一下,嘴角含笑:“那你晚上再來,我給你開門。”
“好,好,好。”江槐欲哭無淚。
陳容秀這才滿意的離開。
江槐站在那裡不敢動,看著陳容秀離開也不敢動。
過了一會兒高娥和羅大剛從馬車上下來:“她就是陳容秀?”
江槐驚訝,想你都不認識陳容秀找她乾嘛?
高娥這才反應過來那天為什麼會覺得向她求救的女子熟悉,竟然是陳容秀。
隻是原主對陳容秀印象不深,那天陳容秀又那麼狼狽,她才沒認出來。
該來的麻煩真的是以各種方式來。
“你回去收拾一下,一會兒帶著陳容秀離開。”高娥看著江槐。
江槐愣住:“我,我,我怎麼帶她離開?”
高娥笑了:“你一個連妻子、妹妹都賣的賭徒,能打陳容秀什麼主意?”
江槐低頭不敢和高娥對視。
“還有,我以後不想在合縣見到你。”高娥威脅。
江槐一個激靈,隨即有些賴皮:“不是我不想走,我身無分文,錢高升的人又盯的緊,我根本離不開。”
“你住的院子是自己的嗎?”高娥直接問。
江槐被問的莫名其妙:“是。”
“我買了。”高娥很乾脆的說。
江槐張大嘴巴,那院子他不是不想賣,這時候殘破的壓根沒人買,不然就是三五兩銀子就當買片空地,他不舍得賣。
“二十兩。”高娥報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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