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彥再智障也不相信高娥會跑到陳家明目張膽的把人給殺了,還被人堵了一個正著。
她可是連袁乘風都敢算計殺害的人。
朱墨不知道他家爺是怎麼想的:“可是……”
他覺得那個婦人很記仇,爺這樣故意為難她,萬一什麼時候栽到她手裡,肯定要給爺苦頭吃。
一想又覺得不可能,他們家爺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栽到一個鄉野村婦手裡。
許博彥沒有搭理他,剛好白浩從外麵回來。
“怎麼樣?”許博彥看向白浩。
“陳向越和段惜柔是中毒而死,他們的女兒陳穎被匕首刺傷脖頸而死,根據陳家下人交代,當時隻有陳老爺一家和高氏、蓮心在院子裡。”白浩稟報。
“是有人在春卷裡下了毒,春卷是陳家大小姐帶回去的,而且陳家大小姐沒有中毒,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隻有活著的人知道。”白浩總結。
許博彥點頭:“我知道了。”
白浩行禮沒有再多說。
高娥坐下沒多長時間就被人圍了起來,幾個人麵色不善的打量著高娥。
“喂,新來的,因為什麼進來的。”一個臉上有疤的女吊兒郎當的問。
“殺人。”高娥盯著她。
“你會殺人?”刀疤女聽到高娥這樣說笑了“殺了誰?”
“陳向越。”高娥輕鬆的說。
幾個女人聽到高娥這樣說愣住,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應。
陳向越可是合縣首富,這婦人估計見都見不到,怎麼可能殺了陳向越?
“你殺了陳向越?我還殺了皇帝呢,還真會裝!”刀疤女說著伸手去戳高娥的頭。
高娥猛的抓著刀疤女的手一轉趁她吃疼把她摔倒在地,然後騎在她身上就開始打。
周圍的女人被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個婦人竟然如此狠厲。
刀疤女被打懵了,來不及恐嚇就呼救。
周圍的女人也亂了起來,慌忙叫有人要殺人了。
等衙役趕到,刀疤女已經被打的口鼻流血沒了人形。
衙役也被高娥的彪悍嚇了一跳,這刀疤女是牢房一霸,誰來都要被她欺負,竟然也有被欺負的一天。
“吵什麼吵,再吵把你們丟到地牢裡。”衙役恐嚇了一番。
這個婦人可是朱爺看著送來的,他們也不敢隨意處置。
這些牢頭隻在牢房當差沒見過高娥,若是換成縣衙裡的衙役,定然對高娥更客氣。
那些女人灰溜溜的坐到牆角不敢說話。
牢頭看了平靜的高娥一眼,心想這衣著打扮也是一個沒油水的,懶得搭理。
高娥看牢頭沒有為難她就沒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著牢頭離開。
刀疤女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她靠著比彆的女人狠沒人敢招惹,結果被高娥打了一頓,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許博彥很快就知道了牢房裡發生的事,這女人還真是遇人辦人事,見鬼走鬼道,就算把她關到牢房裡,她也能給自己爭一片地方。
“爺真打算把她關在牢房裡?”白浩有些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