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你不除掉他早晚是個禍害。”陸青羅看趙建成被趙家人帶走。
“不用早晚,他現在就是一個禍害。”高娥知道是這麼一回事。
“那你還放他離開?”
“這種事情論跡不論心,我覺得現在是趙建成罪不至死。”高娥也知道自己這樣有些彆扭。
“你又不是官府,何必定什麼標準。”陸青羅嗤笑。
“做人也要有標準。”高娥就算嫉惡如仇也不會濫殺。
趙建成回到趙家白浩去反複問了他被擄走的過程,然後說回去慢慢查。
之前趙家護院被打的事一點苗頭都沒有,現在趙建成又被擄,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等到白浩離開趙隨風風火火的來趙家。
“三叔。”趙建成見到他三叔努力坐了起來,下人慌忙往給他塞了一個靠背。
趙隨看趙建成無礙也就放心了:“是誰這麼大膽子,敢擄我們趙家人。”
趙建成一臉凝重:“我懷疑是和打我們家護院的人一夥的。”
“那個許博彥是做什麼吃的,到現在什麼都查不到。”趙隨惱怒。
趙建成示意他三叔慎言,隨即屏退了左右:“那個許博彥不簡單,我們最好不要得罪他。”
趙隨就是生氣,他也不敢真得罪許博彥:“你看這事會不會和許博彥有關?”
“和他有關?”趙建成意外。
“當初高氏能主持陳家是他支持的,你如今要對付陳家和高氏,他怎麼可能坐視不理。”趙隨分析。
趙建成認真想了想:“應該不會。很有可能是我們趙家目前開的條件沒有打動他。”
他覺得無官不貪,當初許博彥幫陳家很有可能是陳家給了好處。
若許博彥真和陳家是一夥的,怎麼可能看他對付陳家而不作為。
“我已經派人叫你弟弟回來,看誰還敢和我們趙家玩兒陰的。”趙隨一臉陰沉的說。
“大哥。”趙建業從外麵進來,看到他三叔也在“三叔。”
他生的魁梧,皮膚黝黑,一看就是練家子。
趙隨意外:“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算算時間趙建業應該還沒收到他的消息。
趙建業拉了一把圈椅坐到床邊:“和咱們合作的馬匪被殺了。”
趙建成和趙隨對視了一眼,都有些震驚。
“被殺了多少?”趙隨慌忙問。
他們趙家幫著馬匪銷贓賺了不少,馬匪被殺對他們來說損失很大。
“全被殺了。”趙建業惱怒“我查了,是賈頭春找的他們,賈頭春因為兩個新到兔兒和人發生衝突,被收拾了。”
“和什麼人發生的衝突?”趙建成覺得那人很有可能就是殺馬匪的凶手。
“說是四個外地人,他們也不認識,不過那兩個兔兒是原來覃州城首富金穀生的兩個兒子。”趙建業能打聽到的也就這個。
“能把那些馬匪全殺了……”趙建成一臉凝重“絕對是高手。”
趙隨點頭:“罷了,本就是見不得光的行當,如此以後也查不到我們家,等我們吞並了陳家,也不需要再做那樣的事。”
聽三叔這樣說,趙建成和趙建業紛紛點頭。
“對了,大哥,你這是怎麼了?”趙建業突然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