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和趙建成商量的不是什麼好事,許博彥猜到就算了,他是自己人。
若特意派人去給他說一下被彆人知道了,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把柄。
“真不用說?”許博彥不確定。
“真不用。”葉臨川很確定。
“那我就不陪葉大人了,趙老爺在合縣有頭有臉的,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會讓人覺得我這個之下你無能。”許博彥告罪。
“我明天也得回覃州城。”葉臨川順便辭行。
許博彥找趙建成倒是找的認真,不光在合縣找,還出城去找,順便去一趟壩頭村。
趙建成是上午送來的,許博彥是下午來的。
“你就不擔心把葉臨川引來。”高娥怎麼覺得許博彥是看熱鬨的心態。
“是你應該擔心葉臨川會來。”許博彥一臉不在意。
“其實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高娥一臉閒適“我見過葉臨川,雖然鬨的不太愉快,他也不至於把我怎麼樣。”
“他來查馬匪被殺的事,我說你是合縣商賈,去覃州城回來的路上剛好目睹了過程。”許博彥直接說。
高娥看著許博彥,他肯定是故意的。
許博彥看著高娥吃癟的樣子心裡發笑:“不然你打算讓誰說知道這件事?”
高娥認真的想了想,這事讓彆人說她還真不放心:“那他就不傳我問話?”
“我做了有你的證詞的卷宗給他看,提議傳喚你仔細問問,他看了卷宗之後拒絕了。”許博彥攤手。
“你什麼時候做的?”高娥意外。
“你去找我說了這件事之後。”
高娥思慮再三:“謝了。”
“算你有點良心。”許博彥沒好氣的說。
高娥也不好反駁許博彥,她覺得自己的確很有良心:“除了趙建成這件事,葉臨川就沒做點彆的?”
“暫時沒有。”許博彥很確定“他也許隻是想來撈點好處?”
高娥覺得不至於:“他真直接和你說趙建成的事,就沒想你猜到他的目的?”
“這是明擺著的,不用猜,他是確定我會給他這個麵子。”
“為什麼你一定會給?”高娥想許博彥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
“他是益順伯府的贅婿,益順伯是景陽侯的人,而邱小姐認為已經拉攏了我,所以他認為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許博彥分析。
高娥把這一茬給忘了:“他會那麼輕易的相信了?”
“可能是拉攏彆人都很順利。”許博彥推測。
高娥覺得有這個可能:“那趙建成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不是處理給你了。”許博彥表示沒他什麼事了。
高娥一陣無語:“好。”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看時候不早了,許博彥才帶人回去。
第二天送葉臨川離開,許博彥繼續搜索趙建成。
趙建成在陳家地窖裡醒了兩次,然後又被敲暈了,一直到第三天下午,才有人發現趙建成被人扒的隻剩裡衣丟在去覃州城的路上。
人一醒來就又差點兒餓暈,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