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單單是康敬然,還有彆人。
隻是彆人不想和季秋娘計較,贏一個女人不算什麼本事。
可是康敬然和季秋娘可以說是有仇,一見麵就分外眼紅。
高娥也不喜歡康敬然,沒見他有什麼才學,倒是端的很高。
“你給他們分開啊。”高娥說著就往那邊走。
“季秋娘那個人,隻要開口不是幫她的,她就一起針對,我怎麼敢開口。”唐頌不想惹這麻煩。
“胡哲行呢?”高娥想唐頌可能不想摻和這種事,但是胡哲行是個滑頭,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
“上午出去看熱鬨還沒回來。”
“有什麼熱鬨?”高娥不解“比樾園還熱鬨?”
唐頌不知道,他有些看不上胡哲行,不單單是胡哲行出身貧寒,還因為他一點文人風骨都沒有,總是惦記著錢。
兩個人說著就到了棧台那裡,眾人看到他們過來讓開一點。
康敬然看到高娥來怒道:“聽說這季潑婦是你相公邀請來的?我看這青潭雅集也不怎麼樣,什麼樣的人都能來。”
高娥還沒問是怎麼回事就被康敬然劈頭質問,怪不得她不待見康敬然。
“康敬然,你多長時間沒清理口舌了?”季秋娘嘲諷。
高娥看向康敬然:“莫非康先生和季先生比文采輸了?”
她這話一出周圍的人沉默,康敬然更是臉憋的通紅。
季秋娘笑了起來:“你怎麼知道?”
“他若是贏了,自是洋洋得意,不會這樣開始人身攻擊。”高娥笑著說。
康敬然的確輸了,但是他不想承認,周圍的人也保持沉默,畢竟他們是男人。
“諸位這個時候還在切磋,可吃飯了?”高娥笑著環視。
“是了,該吃飯了。”立馬有人以這個為借口打算散了。
“諸位先吃飯,若是沒有儘興還有青潭雅集,到時候以文會友,定會收獲滿滿。”高娥微微頷首。
高娥給所有人一個台階,那些人紛紛趁機下來。
季秋娘向來是得理不饒人的,高娥這樣說她也不計較了。
很快棧台那裡隻剩下高娥他們。
“可口渴了?”高娥看著季秋娘風輕雲淡的樣子,看來她贏的很輕鬆。
“聽你這麼問的確是口渴了。”季秋娘點頭。
高娥把季秋娘帶到金如意住處的水榭那裡,親自給季秋娘沏茶。
在馬車裡和季秋娘說了一個寂寞,幸虧不是在雅集上給她來了個大的。
季秋娘看高娥沏茶的手法行雲流水:“我在越地喝過那裡的擂茶,彆有風味。”
“越地竟然有擂茶?”高娥意外,倒是從未聽盧二娘提起過,也沒見她喝過。
“你去過越地?”季秋娘意外。
“我最遠去過覃州城。”高娥笑著說“我家有個越地的人,沒見她喝過。”
“哦。”季秋娘猶豫了一下“今天給你惹麻煩了。”
“暫時不是什麼麻煩。”高娥把茶杯推到季秋娘一邊“你和康敬然有過節?”
“那個康敬然就是一個偽君子。”季秋娘嘲諷“我曾慕他大名前去拜訪,結果他腦子裡全是男女之事,甚至想讓我當他外室。”
高娥震驚:“這你都能忍?”